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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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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她的脑子有些混乱,忽然又想起冉胥说想与她成亲的话,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她又何尝不想给冉冉一个婚礼?且不说这女子相恋都不为世人所容,更不用说成婚了,若是被娘亲和师傅知道了这事还不知他们会怎么想。更何况如今三大神器才只找到御宝罗扇,另外两件都下落不明,让她心中隐隐担忧、焦躁不已。

距离三宝现实将近一年,冉冉她——也只剩四年的寿命了。

心中正是烦躁之际,却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墙头传来,必是冉胥回来了,夏浼忙收起脸上的焦虑,又恢复成之前那幅醉酒之态,重新闭着眼睛靠在树上,姿态中带着几分邪气。

“师姐?”来人突然凑到了她眼前,一缕青丝随风而舞落在她的唇边,有些痒痒的。

“你又干什么去了?”睁眼看到的就是冉胥那张笑意盈盈的鹅蛋脸,瞬间让夏浼想起了第一次叫她时的场面——

“小女孩一身鹅黄衣衫,满头青丝松松的系于颈后,安静又乖巧的站在何淼身后……”那个时候,冉胥还是她心中的高冷女神,如今却成了自己的爱人,想想还真有点不可思议呢!

自己今晚怎么这么多的感慨?莫不是因为那杯酒?夏浼轻笑,玉指挑起冉胥下巴,凑过去蜻蜓点水般的在她唇上碰了碰,“回去吧。”

此时距离那场仙魔大战已经过了好几日,四派长老均带着门下弟子退下峡暮山,对于这次的战果大部分人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没能真的要了宫一白的命,但想到他昏迷前那般疯癫的表现,只怕他已经精神失常再也不敢回来了。

唯一觉得脸上无光的就只有云岐宗的人了,说起来还是他们联合其他三派攻上魔界的,没想到却被宫媚曝出这么件秘辛丑事,几位长老还口口声声反驳,结果云景突然出现还将宫一白救走,这无疑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一大群人分成几批先后离开,最终只留下何淼一人站在魔界外围,他心中可是又气又恨,那个魔女破坏宗门名声不说,还将羽曦拐去了这么多天,当真是可恶!可惜魔界外法阵重重,凭他一人之力根本进不去,一气之下他便日日在山头挑衅宫媚,非要她放了羽曦不可。

“魔女,速将我徒儿放了!不然来日你敢出魔界,我何淼必定取你性命!”

魔界修罗宫,七十二魔将只剩下四十多人,身上不论轻重均是带着伤,宫媚身站高位,看着下面一群人嚷着要去给魔主报仇,就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报仇报仇,也不先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还嫌死的人不够多麽?!真不知道一白哥平时是怎么管这群人的!

“报仇一事等魔主回来再说!不可再提!”

“没事都散了吧。”

伸手扶额,宫媚有些烦躁,不知是在为魔界的事烦心,还是在为房间里的那人烦心,她只知道已经足足五天没有去看过她了。

“大门主,云岐宗那长老日日在山口挑衅,宫洛自愿请命取了他的命,叫他不再惹门主烦心。”看到宫媚脸上满是燥郁之色,宫洛以为她是生气何淼的辱骂,便自作聪明的想替她解忧。

“不必了,随他去吧。”估计再过个几天他就会离开了,反正自己又不出魔界,何必要多此一举,若是被那人知道自己又与她师傅打了起来,恐怕更讨厌自己了。

想到羽曦,宫媚心里又有些难受。她们两人的关系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可这人天天在山口辱骂,实在有损门主名声,”宫洛还是不死心,以为宫媚不想接受自己的好意。

“此事我自会解决,你别管了。”宫媚的脸色越来越差,怎么从前一直没发现宫洛居然这么不知好歹!

“莫不是门主打算放了那女修?这样也好,让修仙界的人留在我魔界也确实不合适——”

“你给我闭嘴!”宫媚是真的生气了,她还没说要放人呢,这人就开始说三道四了,若是日后真的能和羽曦在一起,还不知他要说些多难听的话!“羽曦绝不会离开,她是我的道侣,日后谁再提这事,可别怪我不客气!”

冷眸中射出泛泛寒光,面上一片冷峻之色,宫媚眉头紧蹙,眼睛直至盯着宫洛,居然让他觉得有些压迫之感,只得低下头低声应了一句,“属下知错,是属下逾越了。”

长袖一甩,宫媚面无表情的离开,留下殿内瞠目结舌的众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多骇人听闻。

魔修选择道侣的要求十分严格,两人必须真心相爱,互相忠诚,怎么能选一个修仙界的修士做道侣呢?且不说能不能做到真正的相互信任,这修仙界的修炼法则与魔修的修炼功法也是相斥的,若是在一起对两人的修为根本没有好处,况且——那人还是个女修。

一路怒气冲冲走到房间门口,宫媚正欲推门进去,却又停了下来,慢慢放下了举在空中的手,收到袖子济里握了握拳,才缓缓开口让看门的人将门打开。

似乎是不敢面对里面的人,她在门口驻足了好一会才抬步进去,看到桌上不曾动过的饭菜微微皱了皱眉,目光转而看向正抱膝缩在床角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自己强行将她关在这里真的对吗?

“羽曦,你……”

女子依旧目光呆滞,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你想离开这里吗?”

媚儿还是开始讨厌她了,明明说让自己留在魔界,留在她身边的,现在就要赶自己走了?泪珠盈满眼眶,女子垂下头,将头靠在膝上,侧向一边。

这番反应又叫宫媚伤心不已,羽曦还是想离开——不过她是不会放她走的。

“刺了我一剑就想跑?你当我是什么?”

“不是的,”羽曦摇摇头,红着眼睛看着宫媚,脸上尽是苍白之色,我不是想伤你,而是要救你,解释的话到了喉咙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反正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只怕这时候说什么媚儿都不会信了。

宫媚一见羽曦这幅无辜的模样心里愈加烦躁,被剑刺伤的可是自己,这人怎么看上去比她还委屈,伸手往羽曦左手手臂一抓,人就被她带了起来,她也不说话,带着人就往山头飞。

羽曦此时只觉疼痛难忍,宫媚手里抓的正是她用簪子刺伤的地方,这几天伤口才刚结痂,正是痛感最强的时候,被人这么用力抓着,恐怕又要流血了。

一路带着人狂奔,宫媚哪里注意到了羽曦的不适,一想到待会羽曦有可能和她师傅跑了她的语气就有些不好,“待会见到你师傅你就说自愿留在魔界,懂了麽?”说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是你欠我的!”自己这么说,她该不会跑了吧。

“嗯。”羽曦垂着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哼出声,只能低低的应了一生,心中苦涩不已,这本来就是她欠媚儿的。

第六十九回

皓月当空,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不过街上依旧灯火辉煌,时时传来人们嬉笑的声音。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寒意,店家门上悬着的大红灯笼随风而动,只见一名女子靠在另一名女子肩头,眼睛微闭,双颊绯红,嘴里还低声呢喃着什么,正是喝醉酒的夏浼。

“师姐,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一晚好不好?”冉胥看着怀中人的甜美睡颜,心情甚好,凑到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唔、好痒、”夏浼半靠在冉胥怀里,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侧脸在她胸|上蹭了好几下,弄的冉胥马上倒吸了口气,脸色也微微发烫。

师姐喝醉了,是不是意味着她能做“坏事”了呢?

冉胥微笑着摇摇头,马上否决了这个念头,在取得师姐同意之前,她什么都不会做的。

左手环住夏浼的腰,右手托住她的头,让她重新靠在自己肩上,这样一来,师姐就没办法再挑拨自己了,冉胥放心的想,殊不知怀里的人已经偷偷睁开了眼睛,露出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

“掌柜的,可还有多余的房间?”扶着夏浼进了最近的一间客栈,店内灯火通明,冉胥往柜台旁走去,只见那掌柜的拿着个算盘拨个不停,听到有人走进才抬起头。

“有有有,客官要几间房?”二人姿态甚密,那掌柜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嗯——两间吧。”师姐喝醉酒,若是自己一时没把持住,做了什么可就完了,犹豫片刻,冉胥还是要了两间房,这倒是出乎夏浼的意料了。

轻轻将醉酒之人放在床上,想到之前那柔软的触感,冉胥伸手抚上夏浼那月牙般的眼,然后是俏挺的鼻,最后落在唇上,看着那米分嫩的娇唇忍不住用指尖按了按,还没等她将手收回,轻浅的呼吸就打在手上,带来阵阵热意,一股电流瞬间从指尖传到四肢百骸,叫她顿时呆在原地。

脸不可抑制的红了,比喝醉酒的夏浼还要红,冉胥连忙将手收回,轻轻咬了咬下唇,脸上一片纠结之色,几秒钟过后,还是低头吻上了让她想念不已的柔软触感,却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安静的停在上面。

夏浼等了好久,见她还没有什么动作,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冉冉这是在怕什么?想亲就亲呀!从前强吻她的那股倔劲儿去哪了?

师姐的唇好软,她好想再做点什么……右手不知何时扣上夏浼的下巴,只要微一用力她就能尽情品尝师姐嘴里的芬芳,还没等她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夏浼轻轻发出一句嘤咛,冉胥像是做坏事被抓到了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刚想起身,就发现夏浼的双手已经环保住她的脖子,叫她动弹不得,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她心跳加速……

夏浼突然睁开了眼睛,眸子里一片戏谑,手上的劲儿松了些,让冉胥与她对视,二人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中尽是对方的气息,都有些微微喘气,“师姐倒不知道冉冉何时变成这般胆小之人了,亲个人也偷偷摸摸的。”夏浼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哪里有之前的醉酒之态?

“师姐,你没醉——”冉胥怒了,她一个人在这苦苦忍着不敢做些什么,师姐倒好,居然一直装醉酒骗她!现在还嘲笑她!

既然师姐没喝醉,那她也不必再顾忌什么了,夏浼将冉胥的表情看在眼里,知道她生气自己逗她,便主动抬起头贴上她的两片薄唇,一只脚勾上她的腰,将她带到了床上,一连串动作下来居然略感吃力,鼻尖沁出几滴香汗,更显抚媚诱人,冉胥愣了愣,师姐是在邀请她做些什么吗?

视线对上夏浼双眸,只见情意绵绵,温柔的爱恋快要溢了出来,夏浼轻笑,这人怎么到了这个时刻还这么迟钝?自己都做出这般动作了,她还不明白麽?

冉胥再不明白她就是傻子!

右手扣住夏浼的下巴,张口便咬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在上面撕咬吮吸,左手抚上软弱无骨的细腰,隔着衣服在腰间摩挲片刻,腰带就被她解了开来,上身黄杉大敞,只剩一件遮胸的内衫,连带着露出一大片洁白无暇的肌肤,冉胥伸手就抚了上去,在腰侧不停的打着圈儿,“唔……”

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冒出,像火一样烧的夏浼浑身又热又空虚,叫她忍不住痉挛,一句娇媚的呻|吟随着冉胥手上的动作叫了出来,夏浼有些羞耻,这声音真的是她发出来的麽?侧头偏向一边,她不想让冉胥看见自己现在这幅表情,一定□□极|了。

好不容易等人松开了唇,冉胥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右手捏着夏浼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却发现她的眼睛里不知何时已经盛满了泪珠,倒有些像可怜兮兮的小猫,冉胥看的心里一动,香舌探进她的唇,舔舐着每一颗贝齿,四片唇瓣紧紧贴在一起……

一场激吻下来,二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脸色皆是通红,尤其是夏浼,冉胥的手还一直在她身上乱摸,她只觉得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知道今晚二人必定是要做些什么,她还是有些紧张,红着脸低声凑到冉胥耳边,“冉冉——你、你知道怎么做麽?”

别怪夏浼问出这么傻的问题,虽是活了两世,她还真不知道女人和女人是怎么做的。

“师姐不必担心,冉冉会让师姐舒服的。”冉胥露出一个坏笑,左手一路向上握住夏浼胸前的浑圆,又是叫她战栗不已……

片刻之后,地上落满凌乱的衣衫,只见床上两具玉体纠缠在一起,时不时发出几句令人脸红的呻|吟……

道不尽的满室春光。

这边冉夏二人总算修成正果,那边羽曦正在宫媚逼迫之下与何淼道别,说是逼迫其实也不对,毕竟羽曦自己也是愿意留在魔界的,只是宫媚不知罢了。

冷眼站在一旁看着还在交谈中的两人,宫媚目光紧紧盯着羽曦,生怕一不小心她就被何淼带走,不知羽曦是说了什么,那何淼又惊又气,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宫媚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师傅,是羽曦对不起您。”女子脸上挂满泪珠,眼睛又红又肿,这几日不知哭了多少次了。

“罢了,只愿那魔女能好好待你!”何淼无奈的摇摇头,原以为羽曦出来是想和自己回去,谁知她居然说喜欢上那个魔女了,当真是让他震惊不已,也难怪她那日非要救她了。

“师傅……”羽曦紧紧绞着双手,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你要与那魔女在一起,就不能再叫我师傅了。”何淼叹口气,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羽曦若是以云岐宗弟子的身份留在魔界,恐怕也少不了闲言碎语。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直到何淼离开,羽曦都没有说一句话,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默默流下眼泪。

宫媚见何淼总算走了这才放下心来,抬步走到羽曦身旁,揽住她的腰又带她飞了回去,动作倒是比来时要温柔了些许。

知道羽曦现在心情必定不好,宫媚特意留在房间多陪了她一会,只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毕竟是她逼得人家要与师傅分离,现在又说些安慰的话,更显的假惺惺了。

“媚儿,你会赶我离开吗?”羽曦突然开口,还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宫媚有些措手不及,坐在她身边抿了抿唇,不料羽曦看到她这幅犹豫不决的样子更是心痛万分,只当她要自己留在魔界是为了报复而已,“我以后会乖乖的,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双手突然被一团冰冷包围,宫媚这才知道羽曦身上的温度有多低。

“你怎么了?怎么手这么冰?”宫媚微微皱眉,看着羽曦红肿的双眼有些自责,她怎么能把人逼成这样子呢?

“你答应我好不好?”语气里带了一丝哭腔,发生了这一系列事情,她早已不奢望二人关系能恢复如前,只要能留在宫媚身边她就满足了。

“好,我——”宫媚点点头,话还没说完,门口就像起了一个既熟悉又讨人厌的声音,眼里露出一丝嫌恶,羽曦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悻悻的松开了手,侧着头不敢再看宫媚。

“大门主,婆婆请您过去。”宫媚在修罗宫的一席话不出半刻就已经传遍了魔界,堂堂大门主居然找了个修仙界的修士做道侣,而且还是个女的,这可是个劲爆的新闻!

宫媚听到宫洛的声音就有些不耐烦,随便几句话就把他打发走了,只说自己会过去,她自然知道婆婆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想必也知道了自己打算与羽曦结成道侣的事了。

凑过头在羽曦唇边亲了亲,又伸手在她头上安抚似得揉了揉,宫媚在羽曦震惊的眼神中离开了房间。

媚儿——刚刚亲她了?

第七十回

宫媚从羽曦房里离开后就朝着傀轮殿而去,脸上一片严峻之色,心中正想着该怎么应付傀婆婆。

反正她要和羽曦在一起,婆婆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说起傀婆婆,她在魔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存在,没人知道她活了多少年,反正从上一任魔主在位时她就已经在了,就连宫一白都要敬她三分。

若是她反对自己和羽曦的话——那恐怕有些难办了,心情沉重的站在殿门口,宫媚轻声吁了口气,才缓缓抬手扣了扣门,“婆婆,我是小媚。”

“进来吧,”只见一名白发苍苍的妇人手中捻着一串佛珠,眼睛微微闭着,面上一片祥和之色,若是不说,谁能想到她是魔界的人?手上的佛珠正随着的拇指的动作转个不停,宫媚盯着瞧了会,居然只看见一些残影。

她虽也是傀婆婆看着长大的,心里却对她是又爱又怕。

“婆婆唤小媚来可是为了魔主的事?”宫媚想利用宫一白失踪这事将羽曦的事糊弄过去。

“一白被云景带去了小西天,今日让你来并非为了他的事,而是为了你的事。”傀婆婆说话倒是直接,一点也不给宫媚拐弯抹角的机会。

“婆婆,”要不要主动和婆婆坦白这事呢?宫媚犹豫了。

“你当真要和那个修仙界的女修在一起?”老妇突然停下手中动作,将佛珠轻轻放在桌子上,眼睛完全睁开,露出妖异的纯黑瞳孔直直盯着宫媚,叫她全身发冷,如坠冰窟,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婆婆居然对她进行了灵魂镇压!

“是,我已经决定了要和她在一起。”冷汗一滴滴的从额头冒出,不出片刻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全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既然婆婆这么直接,那她也干脆将话说清楚!

“身为魔界大门主居然想和修仙界的人在一起,小媚,你当婆婆这几年真不再管你了?”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向门口走去,停在了宫媚身旁,脸上一片恼怒之色。

“羽曦已经不在再是修仙界的人了,而且小媚也可以放弃大门主这个身份——”

“听说她刺了你一剑,你还这么相信她?就不怕她又诓骗你?”那老妇嘲讽的笑了笑。

这番话正中宫媚痛点,只见她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转而又恢复平静,“那也是我活该。”

活该她这么傻,被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好!好!好!”傀婆婆连笑三声,眼睛也笑出了眼泪,似乎激动不已,而宫媚灵魂上的压迫之感也瞬间消失,让她有些莫名其妙,婆婆这是怎么了?

“婆婆?”

“看来我的小媚这次是真的动心了!”傀婆婆脸上一片笑意,哪有刚刚那般凶狠的模样?双手一挥那串念珠就飞到她的手上,她又捻了起来,不过这次的速度慢了很多,总算能让宫媚看清这珠子是怎么转的了。

“婆婆,您同意了?”实在是傀婆婆这一来一回的表现实在太过诡异,不然宫媚怎么也不敢开口问她。

“小媚动了心,难不成婆婆还要棒打鸳鸯?”伸手拉住宫媚的手,傀婆婆带着她走到桌旁坐下,原本阴暗的黑眸此刻看上去也不那么恐怖了。

“可是刚刚——”宫媚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婆婆就这麽同意了?甚至都没有在意羽曦是女子这件事。

“刚刚只是确定你对那孩子是不是动了真心,可别伤了人家的心。”

什么嘛!婆婆居然开始帮羽曦说话,明明不能确定心意的人就是羽曦,什么时候变成她了?

看出宫媚的疑惑,傀婆婆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不说,小媚和那孩子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解开心结。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她刺了你一剑?以为她想杀你?”

“小媚,那孩子不是想伤你,她是为了救你,”宫媚与何淼那一战早有人汇报给了傀婆婆,她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何淼使的是十八转,也自然知道该如何破解,那日她听说是一个女修突然冲上去刺了小媚一剑,她就知道那女修和小媚关系不一般,今日又听说她在小媚“逼迫”下亲自将自己的师傅送走,更是猜到了二人的关系。

若不是喜欢宫媚,谁能做到这种地步?

傀婆婆心里对羽曦的印象又好了几分,这可怜孩子已经被逐出宗门,可千万别是被小媚给骗了。

想到宫媚那爱玩的性子,她更加担心,这才赶紧将人叫了过来,幸好,小媚也是认真的,既然二人之间还有芥蒂,就让她这个婆婆来做点好事吧。

“那日你差点死了你可知道?何淼使的是十八转,转转要人命,那风刃只寻人心口,而且无穷无尽,只有穿身而过才会消失,再加上一个问鼎穷追不舍,势要将你罩在其中,若不是那孩子刺了你一剑,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麽?”

此话一出,宫媚如被雷劈,惊顿在原地,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眼睛里是满满的难以置信与自责,双手笼在袖子里握的紧紧的,恨不得在自己心口狠狠地锤上几拳。

无穷无尽的风刃追着她要取她的命,若不是羽曦给了自己一剑,那风刃也不会正好从自己身体穿过,转而消失,若是没有这一剑,恐怕她最终必定被那风刃穿心而过,丧命于鼎内。

“我不知道,她没和我说。”宫媚只能慌乱的摇摇头,语气里带着丝丝颤抖,眼睛早已蒙上一层水气。

“她没说,你就不会去想一想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刺你一剑麽?”傀婆婆反问,宫媚的反应她看在眼里,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为两人心疼。

“我以为——”宫媚尝试着辩解,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傀婆婆打断了。

“以为她是为了她师傅对麽?小媚,还是从来没相信过那孩子。”没相信过她会喜欢你。

知道宫媚此时正难受,傀婆婆倒没有将话说的太绝,只要媚儿知道那孩子的心意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对不起、”双手紧紧绞在身前,宫媚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自责,想到自己这几日对羽曦说过的话,做的事,简直是太混账了。

“对不起应该说给那孩子听,可不是说给婆婆听的。”谅解的拍拍宫媚的脑袋,傀婆婆心里颇有些感慨,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媚,如今也长大了,也知道喜欢人了,还能为她欢喜为她流泪,真好!

宫媚点点头,甩开袖子在脸上随意抹了抹,把眼泪擦的干干净净的才立马冲出了房间,她要去找羽曦!将一切都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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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杆,门外传来一阵阵小贩叫卖的声音,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冉胥眼睛上,她有些不适应,抬手遮了遮,随即睁开了眼。

只见夏浼正呈八爪鱼将她紧紧抱着,脑袋埋在她胸前,满头秀发在昨晚的疯狂中早已凌乱不堪,一条细白长腿勾在她的腰上,惹得她一大早就忍不住想“干坏事”。

轻轻拨开一缕青丝,露出一个精致秀气的侧脸,顺着脸颊往下看,好几道青紫落在夏浼颈上,冉胥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玉手掀起被子一角,果不其然,师姐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红痕,又让她忍不住开心。

师姐,真的是她一个人的了。

左手在夏浼脸上捏了捏,右手探入被子,顺着那道窈窕曲线一路向下,停在小腹处轻轻揉了揉。

昨夜趁着师姐不注意,她偷偷渡了五道天地灵气过去,不知师姐发现了没有,就算发现了也没用了,反正师姐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虽然这个孩子还没有灵智,只是个傀儡,而且很可能要等个十几年才出生——

毕竟只有达到杂修第三层,她才有把握造出一个真正的人,在此之前,都不过是灵气的任意转换而已。

“孩子,娘亲一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突破,早日让你出来。”

冉胥心中默念,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不规矩,实在是手中的触感太好,一旦碰上了就叫她停不下来,这还不趁着夏浼没醒,赶紧占一把便宜。

“唔……”

睡梦中的夏浼发出一句呻|吟,听的冉胥一阵激动,胆子更加大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了些,等到她正摸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她才发现——夏浼正满脸怒气的看着她。

“砰!”玉足毫不留情,一脚蹬了过去,冉胥差点被替到了地上,师姐还真狠,她可是什么衣服都没穿,就想着把她往外踢。

“师姐、”冉胥无辜的眨眨眼睛,大着胆子重新爬了回去,轻轻将夏浼的腰环住,任她怎么挣也挣不开。

“大清早就想这些东西……”夏浼偏过头假装生气,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娇媚。

第1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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