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安作者:夏隙
养?!秦君斐吗?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说完一个重重的挺身,齐根没入,娇嫩的小穴口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吞著一块庞然大物,吃力得很,王所安被紧紧束缚著有些不舒服,往外退了退,带出的肛门里的小嫩肉都带著嫣红的血丝。
顾从见原本只是皱著眉,咬著嘴唇不痛呼出声,被王所安一动也顾不上什麽风度了,反正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分外熟悉,当下示弱道:“你先别动,疼……”
王所安听到呻吟就好像听到了爱人欲求不满的邀请,完全忽略了话语的内容,不退反进,托著爱人的双腿摇摇晃晃在相连的情况下走了两步,转过座椅,把人狠狠的扔到椅子上,双腿大开搭在扶手上。
後背撞上了柔软的椅背,下身咬合的地方也松动了不少,可是还没等倒过气来,王所安一个挺身又是撞到了最深处,正中红心,那一处软软的,用力撞上,能感受到是软中带硬,那块软肉像是有生命一样,包裹住王所安的龟头,一收一缩吸吮得正欢。
顾从见一个激灵,瞬间就软了。
王所安动作粗暴,力道狂野,往日里顾及著顾从见早起晚归的行程,都是点到即止,今日全然不顾,次次毙命般,顾从见除了喘气完全做不了其他的,他真觉著王所安要顶得他肠穿肚裂了。
王所安不满没有得到回应,腾出手捏著顾从见的下巴,下身还保持著凶狠的力道,看著顾从见随著自己的撞击上下摆动和难耐的闭眼、喘息,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愉悦,但还是恶狠狠道:“你说!你只能被我操!”
顾从见别过脸。
掰回,下身顶撞得更加猛烈,顶得顾从见都弹跳了起来,惊叫出声。
王所安像是发狂的野兽,咬牙道:“说!顾从见只能被王所安操!顾从见最喜欢被王所安操!不说我就把睾丸也塞进去!”
喉结起落,这种时刻,这样的字句只会让身体更加渴望对方的深入。
“说!!”
“我、我……顾从见,”声音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喘息不定,“顾从见……只能、只能……被、被王所安、啊──!”
贯穿了整个身体的快感只能用惊叫来表达,而让他发出惊叫的人显然很不满意,大声道:“被我怎麽样!你快点说!”
顾从见的小兄弟已经在後方的刺激下完美的立起,顾从见要抬手摸上去,被王所安一巴掌打开:“说!!”
顾从见终於崩溃:“操!我只会被你一个人操!只会被你……”
王所安的眼睛更加幽深,眼底燃起了熊熊火焰,贯穿的动作更加粗鲁,看著身下的爱人与平日里干练从容全然不相符的模样,压低身体,完全覆盖在了顾从见身上,他能感觉到顾从见硬邦邦的小兄弟在他小腹的逼迫下慢慢倒向顾从见的上腹处。
顾从见半张著嘴,有涎液从嘴角溢出,琥珀色的眸子折射出绚丽的光,神色迷离。
王所安色情的将涎液舔净,然後狠狠堵住顾从见的嘴唇,拼命噬咬,两人的口腔弥漫著血腥味。
顾从见终於受不了,仅靠来自後方的快感,呜咽著射出白浊的液体,飞溅在了两人的脖颈、手臂、胸膛。
还没有缓过神,後方传来第二次高潮──
王所安射在顾从见身体里的同时,低声喃喃自语:“顾从见,我恨死你了……”
同赴天堂。抑或地狱。
第84章
书房、地毯、浴室、卧室,最後又到了浴室。
顾从见早已沉沉入睡,王所安抱著他回到了卧室,撇开他湿漉漉的头发,静静地看了一夜,没有合眼。
第二日一早,顾从见醒来,骨头像是经年未修的破旧机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听得人牙酸。
迷迷糊糊睁开眼,没有戴眼镜,但是一双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睛特有存在感。
顾从见一惊,立刻清醒,伸手习惯性向床头摸眼镜,却没有摸到,朦胧中一只手绕过他,拿起眼镜,给他戴上。
这回焦点聚集了,眼前的那一双黑眼睛不再清澈明亮,眼底血丝密布,泛著焦黄的颜色,乾涩泛青的眼眶和下垂的眼皮彰显了青年的疲倦,冒出的胡茬更是增添憔悴。
顾从见眨眨眼,实在受不了腰酸背疼,默默趴回去,一手轻轻按著老腰,一边问道:“你不去上班?”说著抬眼看看挂在墙上的表盘,惊诧道,“都十点了,你还不去?”
王所安霸道的伸过手臂,连被子带人一股脑儿报个满怀,而青年又像一只撒娇的狗狗,把脸埋在顾从见脖颈里,顾从见垂下眼想继续问,却听到鼾声大作。
顾从见只有无奈的叹气。
任由王所安抱了一个多小时,顾从见再不舒服也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饿的滋味可不好受,想到锅里还有昨夜一口未动的粥,咂了咂嘴,费了半天劲才轻手轻脚挪开抱他抱得严丝合缝的手臂,下床穿上拖鞋,连洗漱都顾不得,直奔厨房。
解决完肚子问题,顾从见抬头看看时间,又捶了捶老腰,认命的去放了一缸泡澡水,趁著放水的间隙,先打电话给秦君斐请了假,秦君斐今天没在片场,而是在酒店开会,确定张导的行程安排,听他声音低哑,担心道:“你没事吧?”
“没事,嗯,那就这样了。挂了。”
“等下,”秦君斐道,“大後天你带著几个人先到g市,协调下拍摄前期的事,我和张导大概会在你到的两天後到,你……你自己小心点。”
顾从见应了一声,然後匆匆挂了电话,又给李导──王所安的直属上司打了过去,给抽风的王童鞋请假。
李培成到没生什麽气,先是道了歉,说没想到昨天跟台长说话的时候,说起这件事,不小心被王所安听了去,还请多多原谅,之後没等顾从见说话,立刻八卦道:“你……给他请假?你们住一起?”
语气贱兮兮的,顾从见特想抽他,磨牙道:“与你无关。”
李培成忽然收敛了不正经,语重心长道:“兄弟,我可劝你,那孩子还年轻,你想老树开花,也得分对象。”说著慨叹道,“年轻的孩子,哪能定的下性子,都任性得很。”
顾从见皱眉,不乐意了,打个招呼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