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复一年,复了三年,人也未曾回来过。
这一日,祖师爷惯常抱着酒坛子乐不思蜀,掌门心血来//潮,恭请祖师爷推算一二大徒弟的下落。
清幺九腾出一只手来,漫不经心地一掐,猛地瞪大眼,“不好!这小兔崽子回来了!”酒坛落地,似平地一个惊雷炸响,炸得祖师爷兔子般跳起来,几乎是屁滚尿流,如流星窜向天际,只留给傻眼的掌门一个绝尘的小黑点。
掌门迷糊了半响,正不知作何反应,有弟子咋咋呼呼来报:“师父师父,大师兄回来了。”
掌门一激灵,喜道祖师爷算得真灵,又纳罕祖师爷为何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模样。
清一色风姿卓越立在山门口,凉风习习,衣袂飘飘,似要乘风归去。
咋见大徒弟这熟悉的仙人范,掌门热泪盈眶,正欲吟几句酸腐句子,岂料从天而降一个白衣少年,张口便是凶神恶煞的质问:“那个老不死的呢!”
这煞气好生熟悉,掌门一呆,小心翼翼问道:“你是?”
白衣少年不接茬,皱眉环顾四周,一道黑影嗖地一下钻入他衣袖,他凝神与之交流了会,冷笑道:“看来躲起来了,跑得这么快真他妈属兔子的。”
掌门只好把目光转向大徒弟,清一色向他行过礼,淡然道:“请师父容弟子禀报,这是祖师爷当年的亲传弟子,石中鱼。”
咣当一声,天师门全体弟子包括掌门的下巴砸地上了,蒙头转向的掌门吭吭哧哧:“你,你……你这,这,他,他,你们……”视线忽地接触到他覆住眼睛的青绫,脱口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清一色面色平静:“瞎了。”
受的刺激太多,掌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才发现,清一色周身气质温和,那满身的戾气消失无踪,反而是……掌门面色古怪,莫非有什么法门,这煞气还是能转移的么?
天师门上下炸锅了,大师兄历练回来捎带了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据说还是祖师爷当年死得不能再死的小徒弟,他们的师门祖宗,更离谱的是,死而复生的小徒弟还扬言要将祖师爷砍成十七八段喂狗,面对这欺师灭祖的豪言,祖师爷竟缩头缩脑着不敢出来。
太太太……劲爆了,众弟子一番暗搓搓的天马行空,深觉此生拜入天师门不亏啊。
……
薄暮时分,天师门祖师爷庭院——哗啦,咣当,砰砰——各项打//砸声音不绝于耳,偌大的庭院转眼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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