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外面在发生什么,她卓绝的听力也帮不了她什么,拜堂的时候她有想过固执的不拜甚至给年兮夜一些难堪,相比于誓死不从,这些都是她可以做到的,只是何必呢,怎样她都是要嫁。
拜过了堂,即使用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份,但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开始不一样了。即使她可以否认她叫莫声,否认她是将军夫人,但她确确实实是和别人拜过堂了。此生,再不配拥有幸福了罢,她悲哀的想。
她被送进了喜房,周围都是红的,浅瞳告诉她她会在门外守着之后,就退出了房间。睦轻痕再没有什么顾忌,她亦不怕触怒年兮夜,她狠狠的把眼前蒙蔽她眼睛的红盖头扯下,扔在地上,还孩子气的狠狠踩了两脚。但她知道于事无补,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忍辱负重的,她不知道,年兮夜会对她做什么,这才是她最恐惧的事情。
掀盖头,合卺酒,行夫妻之事。她不可想象,这些本应美好的事情,她却要和一个她恨的人。只是女子的终身大事从来都不是由自己做主的,有些女子成亲之前甚至没有见过丈夫,可是睦轻痕心想,这样也好过和一个自己恨的人在一起。她摸了摸藏在衣内的匕首。她怕她会忍不住在他强逼自己时,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动手就是故意杀人既遂!我已经疯了,再会……
☆、反正不会是一生
即使睦轻痕也知道,如果杀了他,自己也活不成。杀不了他,或许还会惹怒他。即使几次接触他似乎并没有多少攻击性,只是这个手中沾满鲜血的年轻将军,哪里会是一个善于之辈?
正在睦轻痕纠结之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她凝神听了听,应该是闹新房的人。不料下一刻门却突然打开,睦轻痕闻得一身酒气,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年兮夜对着门外醉醺醺的喊:“别闹了啊,本将军要洞房了,谁敢再闹再灌我酒,明日小心我军法处置。”说罢又砰了一声关上了门。而门外是一群汉子的笑声。
睦轻痕看着年兮夜的醉态,脑子里涌出了千万种想法,冲在最前的只有,完了,他醉了,若是他强来,我如何是好?
年兮夜醉醺醺的样子却没有维持多久,他晃了晃脑袋,睦轻痕定睛一看,眼神竟是一派清明,哪里有半分醉了的样子。她只见年兮夜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戏谑的说:“夫人这是等不及要与我洞房了么?连盖头都自己掀了,为夫竟没有了这项特权。”
睦轻痕却想,若是我没有掀开,哪里会看到你装醉唬人的样子,这人实在是狡猾得紧。想罢,身子往床后退了一些,又把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抓紧了一些。
“怎么?很怕我?”年兮夜却未走近,只是向那摆着合卺酒的桌边走去,他斟满了两杯,端到了睦轻痕面前,说:“喝了。”
睦轻痕却瞪着,说:“我哪知道有没有下药。”
年兮夜大笑起来,说:“你都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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