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按道理城门不会那么容易被攻破才对。
想到这,年兮夜赶上戏月,问:“为什么华军那么快能够进城?”
“我把城门打开了。”戏月露出一个冷笑,说:“最后城门关上,把关在城内的华军都射杀的时候,简直是,血流成河。”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那么嗜杀的。”年兮夜轻轻的吐出一句,看着戏月明黄的衣袍,亮黄的颜色融入了黄昏,有些沉了。
“人应该为野心买单,统帅不应该心软。如果想一统,现在不过是提前扫清障碍而已。”
戏月不再看年兮夜,而是策马飞奔,一切都是不可控的,她曾喜欢在不可控的世界里胜利的感觉,而现在她却感觉到空虚,与无边无尽的厌倦。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帮你得到了胜利,你却暗示着我的残忍。
少爷,如果我真的有什么是不喜欢你的,那一定是你的伪装吧。明明你知道战争的残酷,却又想掩盖一切,似乎真的能够兵不血刃一样。明明你的心那么冷,为达目的什么都可以算计……
年兮夜回到城内,戏月请来药王的小徒弟阿迷,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她给年兮夜瞧了伤,大大小小的伤口至少有十处。
阿迷见过的伤者不少,只是一时间那么多伤口也是张大了嘴巴。嘴里嘟囔道:“将军喔,你能不能注意一些,不要每次都给我那么多难题。师傅他老人家到处云游,到时候你再弄个大伤口,我若救不了你,师傅肯定要把我敲死。”
年兮夜却不以为然的笑着,还挑了挑阿迷的下巴,说:“欸,你小小年纪就絮絮叨叨的,像个小老太婆。”
“哎呀,你这是非礼。”阿迷气呼呼的看着年兮夜。强令她趴下了,消了毒,就直接把草药大力涂在年兮夜的伤口上。年兮夜吃痛,大叫一声,说:“你这姑娘怎么这样,想弄死我?”
“叫你不安分。痛死你活该。”阿迷说完,又念念有词的把各种药材拿来,取了合适的剂量,不停捣鼓着。戏月看着年兮夜吃瘪,不禁笑了笑,每次年兮夜受伤了都是阿迷帮她治,这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不对盘,一见面就开吵。
阿迷帮年兮夜处理好了伤口,又配了几服药给戏月,说:“这是内服的,一日一次,这是外敷的,一日三次。”
戏月的声音清清淡淡的,说:“交代我作甚,年大将军又有夫人又有丫鬟的,哪里轮的上我给她上药。”
年兮夜无奈的看了阿迷一眼,却得到了一个白眼的回敬,阿迷说:“身在福中不知福,没有比戏月姐更好的人了,我真想看看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心是不是铁做的。”
年兮夜尴尬的笑了笑,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闷闷的说:“我自己上药就好了,不用麻烦任何人。”
“那是你的事情,我可不管,只是你若是敢对戏月姐不好了,我第一个饶不过你。”阿迷看着戏月,却对年兮夜说着。
而戏月只是浅笑,什么也不说。
阿迷看了看年兮夜,又看了看戏月,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吧,这个世上能遇到一个懂自己的人不容易,应该是要珍惜的,只是……。”她顿了顿,也没说下去,收拾好了药材,只说了一句:“你们可以走了。药用完了再过来吧,过段时间师傅也会回来了。”
说完,阿迷就走进了内室。、
而戏月把年兮夜送上回将军府的马车,却没有一起离开,而是折回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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