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曾经常备茶,近几日年兮夜喝来却嫌淡,自己固执的把茶泡久了,又愈发的苦涩。不知道想要什么。
年兮夜站起身来,在府内随意走走,厨房里不知为何有酒香,疑似浅瞳酿的新酒。睦沐应是不会的,她不善饮,再闲也没道理学这个。年兮夜也不顾戏月的一再告诫,说是不可饮酒。
轻启酒塞,酒香四溢,带着梨花的清香,是春日采的花瓣么。想起那雪白清雅的花瓣,风一吹,轻颤着,让人怜惜。她顾不上了,取了酒一壶,溜回后院里,仿若偷酒喝的小贼。
她站在花丛中,取了古藤杯,未饮人先醉。闲情是有,雅兴是有,酒已备,诗亦可脱口,但……
缺了什么。
却见一女子,急匆匆的走来,没有大家闺秀的拘束样子,脚步轻灵,更像是凭着性子偷跑出来的女子,她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有些懊,有些恼,避无可避的,足够可爱。
暗地想啊,携酒应是对情人,这姑娘符合情人的一切想象。
这姑娘总是不按规矩,闯入她一个人的独处,既然闯入了,就应该给些惩罚,不该让她走才对。
“过来。”
听在睦轻痕的耳里,是避无可避的蛊惑清音。
暗自抵抗,只能说出一句:“你怎么拿了我的酒?”
年兮夜笑,怀疑的,“你的酒?陪我划酒拳,赢了就还你。”
也不知怎么的就无法拒绝了。
花间一壶酒,倾倒两人拳。
大半壶酒都被睦轻痕抢着喝了,年兮夜也由得她,只是略疑惑,这姑娘以前可不嗜饮。
半饷,年兮夜说:“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睦轻痕的脸已经飞上半朵红云,微醺着问是什么诗。
年兮夜便吟道: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睦轻痕不解其意,便问:“什么意思?”
年兮夜微低了头,看着手中快要见底的酒,说:“快要下雨了。”说罢,就想把剩下的酒饮尽。而睦轻痕喝得有些晕了,却还是快手抢过,一股脑倒进嘴里,急切的样子让年兮夜摇了摇头,低声说:“小酒鬼。”
睦轻痕却是闭了眼,也不清楚该说什么了,未经理智的,嘟囔了一句:“你伤没好,不能喝太多的。”说罢就斜斜的醉倒年兮夜的怀里。
抢我的酒,是因为,我伤没好吗?睦沐,你不要太温柔。
年兮夜轻轻的搂着睦轻痕,她面若桃花,手里紧紧抓着那一小壶酒,唇上未干的梨花酒还残留着诱人的味道。洁白的额头就着粉红的脸颊,像极了带着雪意的粉红花瓣,飘在空中,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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