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邱少临频繁的出入明月楼,于是他留了一个心眼。没想到就是这一个留心,让他可以有机会,救年景容一命。他说过的,他只想保护年景容。
邱少临身边太多人了,秦穿没有把握,他只好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只是他没想到,邱少临会放火。
他闻到了烧焦的味道,暗道不好,他从暗处冲出的时候,已经一片火光。他看见了年景容,被反绑在椅子上,似乎已经晕了过去。他箭步冲过,用刀把绳子隔开,又不停的拍打年景容的脸,他焦急的唤着她的名字,正打算把她背起的时候。看见年景容睁开了眼。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境地。
邱少临背起她,一边避着火,一边说道:“我是秦穿,你保持清醒,我带你出去。”
而年景容的声音是带着茫然的,显然是被烟呛到了,不停的咳嗽着,却依旧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穿便一五一十的给年景容解释,脚步却不停,他第一次恼怒这明月楼怎么这般大,他们仿佛置身火海,但他不停的说着,似乎这诉说能够降低他此刻的紧张。火愈来愈旺了,秦穿身上的汗正在不停的滴落,快要到出口了,却发现出口已经被这大火完全堵着。
他立即折返,想找另一条生路,却不料,头上横梁突然脱落,带着烈焰之火狠狠的砸下来,他只来得及松开双手,转身把年景容推出一米余远,却来不及躲开。被那横梁砸中了腰身,皮肤烧焦的味道,蔓延开来。
秦穿忍不住发出了闷哼。而年景容被秦穿一推,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她亲眼看见秦穿被横梁砸中的那一瞬间,她大声的喊了一声:“不。”却无力挣扎,却无力起来,更遑论把秦穿拉出来。
年景容以为她们都必死无疑了,青伦却出现了。只是火势从来不饶人,完全阻断了他们之间。
秦穿死了。是被火活活烧死的。只是她却不能去收敛他的尸骨。只能仓皇逃脱。
后来,年景容总是会想起秦穿死前的那一个笑容,她很少见秦穿笑,没想到这笑竟是诀别。她在不远的青山处给秦穿立了个墓碑,只刻了“秦穿”二字。没有尸骨,没有衣冠,没有任何和秦穿有关的物事,只有念想。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那里,一站就是很久,她并不说话,眼中亦没有悲伤,只是淡淡的凝视着。
其实,每个人都会有不理智感情用事的时候。旁人或许会质疑不理解甚至嘲讽,这都无关紧要,关键是,当事人认为感情用事是否值得罢了。
只是,值不值得又如何呢?生而为人,能用生命去爱一个人,本身就很了不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觉得人心叵测。
独坐静思己过,人前莫论人非。后半句是以后要更加努力的方向。
☆、乱世不控心
年景容和戏月一同去了祭奠秦穿,回来时已经是开始午膳的时辰。
还没进门,就听见阿迷气呼呼的喊:“死小子,你又乱碰我的药材,找死啊你。”一个少年从屋内飞快的跑出,边跑还边嚷嚷:“我爹都不管我!”
“啊啊啊,死小孩,你是不是偷喝了我放在房间里的酒!!!小小年纪就是一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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