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瞳手里拿着一卷睦轻痕最近想看的书,并没有来的及给她。她笑了笑,往书房走去,落下一地细碎的背影。
“她在华都干什么?”睦轻痕直截了当的问。
“温家举行一年一度的文试,年景容参加了。跟在她身边的少年叫彦轩,亦参加了这一场文试,只是在第三场的时候落榜了。年景容前三场一直保持第十前后,但第四场时,只留下十人,年景容亦一跃成为了第五。最后一场文试就在明日。按往年的惯例,应是比诗文。但似乎改了赛制,往年都是次日公布名次,而明日似乎是当场比完当场公布。”
睦轻痕轻声自语道:“她怎么会参加文试,就不怕引人注目吗?”她并没有期待任何人回答,只是又问:“明日诗文在哪比?”
“就在温家。”
“我知道了,你不用跟着她了。”睦轻痕闭了闭疲惫的双眼,有一种酸涩感,明日如迷雾,涩且苦,可是如果不品尝过,哪知道会不会有甜的那一刻?
睦轻痕去了温家。温家是世家大家族,除了温书桁是当代大学问家,温家的势力亦是遍布朝野,睦轻痕并不是第一次和温家打交道,却是第一次去拜访温书桁。
温书桁对睦轻痕的到来有些意外,他不管朝事多年,但家中小辈有不少是在朝为官的,他对睦轻痕的势力亦有所了解。只是他的思想终是传统的,对于女人干预朝政,与军方交往过密,终是对睦轻痕有所偏见的。只是没有必要树敌而已。
对睦轻痕的到来,温家亦是礼遇有加。
只是让温书桁意外的是,睦轻痕坐定了,就与他谈书籍,谈学术,谈诗文,并不言一字朝事。对着一个年轻他几十年的女子,他竟有一种难以琢磨的感觉。抛却偏见,他却感觉,眼前的女子,文学造诣并非很深,却有其独特的见解,并不是言之无物的书呆子。
由于文试明日就要进入紧要关头。温书桁并不是没有事情要做的,对于睦轻痕一直无法琢磨的态度,温书桁并没有深谈下去的打算,便问,“睦姑娘此次前来应该不是只为与老夫畅聊文事罢。”
睦轻痕有些赧,她亦知晓在温书桁眼中,她的见解不过是小家之见,上不得台面,然而她又不能直接提起年景容。她并不是不知道,温书桁始终对暗影楼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文人从来看不起武夫,何况暗影楼专门是用刺杀此类手段排除华国的敌人,此等不光明正大的手段,向来为许多文人所不齿。而温书桁正是华国文人的代表。若是她提了年景容,怕是弄巧成拙。
她并不是要做什么,她只是想找一个理由可以出现在年景容面前,不知道为何就来到了温家,只要和她有一丝联系的地方,她都想去了解。只是,这并没有任何用处。她看见了温书桁的不耐,即使温书桁还维持着风度。但她能够感受到那隐隐的不耐的暗潮。
冷不丁的又想起她,当年即使提多了愚蠢的问题,她依旧耐心温柔。
睦轻痕却厚着脸皮,问起了这次的文试,她实在想听听,别人口里的年景容是怎样的。却不知当她一提起文试,温书桁内心便确定了她定是为了谁而来。
但睦轻痕只是问了个大概,她早有准备把此次名次靠前之人的名字熟记于心,即使她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干了什么,几乎所有人都问遍了,温书桁只是给了简要的点评。直到温书桁终于提到年景容,他说:“此人有治世之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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