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的瞪着影子,年景容想说:你带我过去。却出不来声。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影子愣了一下并不知何意。
年景容张开口,啊了几声,又指了指喉咙。影子才知道她的意思,解了她的哑穴。年景容立马开口,问;“你看见睦轻痕没有?”
“浅瞳说,睦轻痕说不定会把少主你杀了,我刚赶过来。”
“别废话,看到她没有?”
“那边,往那边去了。可是少主……”
“还愣着干什么,带我过去。”年景容看着影子,咬着牙说。
“浅瞳说她会伤害你。”
年景容不再理影子,小跑起来,却没几步便开始气喘,影子跟在她后面,借了力,说了句:“少主冒犯了。”然后带起年景容施了轻功,只是用了些许时间,便找到了睦轻痕。
年景容看着眼前的景象心头一紧,她回头对影子说:“如果睦轻痕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她。”
影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年景容,只是说:“少主不能一个人过去。”
年景容挣开影子的手,说:“别跟过来,她不会伤害我。”
“可是……”
“没有可是。”年景容说完,小跑到睦轻痕面前。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正在亭内不停的旋转着,带着绝美的优雅,衣袂齐飞,像是把一切黑暗收拢。连树影湖光月华都心甘情愿的被这姿态和舞动所左右。
像是要用尽力气。就像是要决心离开爱人,呼吸完最后一口与之在一起的气息。
别继续了。
停下。
年景容冲过去,把那白衣女子收入怀里,她的黑发停下了,衣服静止了,眼神是不安的,年景容说:“没事的,不要想任何东西,你只要知道我在。”
睦轻痕紧紧的揪住年景容的衣领,鼻子酸酸的,她亦无力了,把身体的重量全都倚在年景容身上,闭上了眼睛。满脑的乱象无法归位却不能再进攻她一丝一毫。
年景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影子走过来,轻声说:“少主,让我来吧。”
年景容的确没有力气把睦轻痕抱回去,只能把睦轻痕交给影子,拉着脸看着影子轻松的背起了睦轻痕。
“浅瞳有没有说她下了什么药,解药在哪里?”
“没有,她说睦姑娘可能伤害少主,我就立马过来了,没来得及问这些。”
“等下你去问清楚,算了,我不敢信她。叫阿迷明天早上来我这里一趟。”
“少主,你会怎么对她?”
“你说呢?”年景容喘着气,让影子把睦轻痕放到床上,然后说:“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这些。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二更天了。那我在门口守着,少主有事叫我。”
年景容执起睦轻痕的手,把她的脉象细细的看了,却除了一片乱象感受不出别的来。她叹了口气,曲腿坐在床上,她一直以为是睦轻痕在无理取闹,她以为她只要忍着就好了。虽然这些日子里,她也会烦躁,也有过不止一刻想对睦轻痕说:你到底有完没完。
她根本没想过睦轻痕为什么会反常,只是一味的以为自己在忍让在付出,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很了不起。似乎在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对你好。
年景容开始怀疑,到底自己对这份感情有多不自信,以及到底有多投入这两人关系。不是每天在一起,抱在一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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