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容轻喘着声音沙哑地问:“喜欢么?”
睦轻痕微微睁开眼,连声音都带着媚态,“为什么,这次不疼?”
年景容愣愣的看着睦轻痕,许久才笑着问:“你以为,每一次都会疼吗?”
“嗯。”
作者有话要说:广州天气终于冷了~
秋意浓,似是故人来。
☆、反常
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年景容说:“第一次会疼,以后不会了。而且……你第一次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就……”年景容正组织语言,有些支支吾吾的 ,睦轻痕已经明白她的意思,用手捂住年景容的嘴,却碰到了那唇瓣上残留的液体。她移开手,年景容却伸出舌头舔了舔。
睦轻痕忙收了手,见到年景容眼中的笑意,说:“你不嫌脏的吗?”
“傻瓜。”年景容没有回答,只是平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才说:“你知道有什么能够强身健体的功夫吗?武器我是拿不了了,筋脉也是重新长的,脆弱得很。”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睦轻痕扭过头看着她有些不解。
年景容侧过身,问:“你觉得够了吗?”还未等睦轻痕回答,她便把手覆在睦轻痕的大腿上。睦轻痕抓住她的手,说:“色狼。”
“看来我没有让你感到回味无穷。”年景容抽回手,头却埋进睦轻痕圆润的山峰之间,说:“我休息好了,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就告诉我,不然我可要这样睡了。”
“你……”
只是年景容突然又看见了睦轻痕胸-口上的血莲,她抬起头,用指腹碰了碰,问:“这个,是天生的?”
睦轻痕见年景容问得认真,却觉得好笑说:“哪里有天生成这样的?这是小时候娘亲给我纹上的。她说这是家徽,让我谨记自己是睦家的人。”
“怎么纹在这里?”年景容这样问着,手却不安分,又开始轻揉慢捻起来,睦轻痕只好紧紧抱住她,说:“色……色狼,你住手……还让不让人回答了。”
年景容笑,“好,你说。”
“或许是这里不会被旁人看见吧。”睦轻痕低低的说着,把头埋在年景容身上,“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有机会问娘亲了。”
年景容轻轻的安抚她的背,有些若有所思。
第二日清晨,彦轩起来时见年景容已经起来了,在暗影楼的院子里伸展拳脚。彦轩有些诧异,走过去问:“爹,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年景容瞟了彦轩一眼,动作也不停,但却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
“平日你最嗜睡了,如若不是当时要去学堂讲授,你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今儿个一大早在此晨练,还不奇怪?”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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