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笙,我不是一个好人。”
宴笙走出门时年景容正站在一旁,扫视着这宫墙。宴笙走到年景容身边,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年景容笑,又说:“皇后真无情啊,今后若华楼主下定决心要来见皇后了,你得拦着华楼主一些,说不定华楼主还能多活几天。”
“什么意思?”
“华楼主身体不好是真,说是病入膏肓也差不多了,但若是她想活,还是有生机的,若是被皇后再伤一伤,那就说不准了。”
“所以你是骗浅?”
年景容反问道:“我骗不骗又有什么所谓呢?她在乎吗?”
“浅,很苦的。”宴笙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并没有回答年景容的问题。
年景容却道:“她自找的。”
宴笙停下脚步,站在年景容面前,她盯着年景容的眼睛看,年景容并不惧,亦没有回避目光。也不知道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年景容终于说:“你看够没有?不是说我丑吗?”
宴笙毫不给面子的点点头,说道:“不仅丑,而且复杂。你是故意的。”
年景容抬头看了看天,天灰蓝,却无雨的征兆,风冷,手脚也有些冰冻。她说:“我们回去吧。”
直至回到繁闹的街市之中,年景容才对并肩而行的宴笙说:“我猜她从未和你提起华楼主吧,即使她知道你是华楼主身边的人。而且啊,像你这样的性格,怕是如果华楼主不问,你也不会对华楼主说起皇后的情况。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皇后非要把自己弄得断情绝爱似的。”
年景容突然想起自己装作失忆不认睦轻痕的那段时间,便说:“虽然时间很自私,可以让感情变淡,但怎么可能忘得了,毕竟与那个人在一起曾经那么快乐。”
“你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吗?宴笙。”
宴笙摇摇头,说:“我知道芷文很想浅。”
“皇后呢?”
“她不喜欢皇帝。”宴笙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书,练字,画画,码字,竟然觉得无所事事的感觉真棒。
☆、费心
“我想知道当年的事。”年景容自言自语道,“我以为皇后会表现出对华楼主的在乎,一点点也好,我就可以找个办法套一套她的话,虽然也不一定会成功。可是她表现得,怎么说呢,无从下手。”
年景容看了看宴笙,虽然没有什么表示,但脸上也没有厌烦的样子,便继续说道:“在华都里,皇帝在乎他的宝座,华楼主最在乎的应该是皇后,邱将军在乎的是权力甚至……”年景容顿了顿,便略过了几个字,“其他权贵,也不过在乎权贵的地位身份或者财富,或许还有一些人我不了解,但明面上掌控着华都的局面的人,都可以多多少少知道他们在乎的东西。”
“只有皇后,没有人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她在乎皇后之位吗?似乎不在乎,若是在乎,也不会世人皆知皇后被冷落,皇上已经许久没有去过皇后那儿了。她在乎权力吗?似乎也不在乎,据说皇上刚立国之时,对皇后百依百顺,甚至还曾有过独宠皇后而不设后宫三千的想法,皇后有朝政之能,皇上甚至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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