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容以为睦轻痕会问她去了哪,结果并没有。她有些意外,便说:“你不问我去哪儿了?”
“你答应过我不单独见邱少临,我就信你了呀。”睦轻痕写完最后几个字,把笔放下了,看着年景容穿着女装脸上铺着厚厚的脂粉,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招招手,年景容走到她的身旁,睦轻痕站起来,从袖中拿出手帕,往年景容脸上擦了擦,却无甚效果。她一边埋怨一边把年景容拉着走,说:“怎么弄成这样,寻常女子涂抹脂粉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看,娘子你怎么反其道而行?”
年景容被睦轻痕的那句“娘子”弄得有些发懵,睦轻痕用手帕沾了水,把年景容脸上的脂粉除去了,说:“呆呆傻傻,衣服倒是挺好看的,人也是挺好看的,就是这妆难看了些,你这是去见人还是去吓人呀。”
“吓到你了么?”年景容抓住睦轻痕的手腕,把脸的距离拉近了些,另一手托着睦轻痕的腰,有些不安分的上下游动。睦轻痕嗯了一声,啄了啄年景容未卸去的红唇,含糊不清地说道:“何方妖女,竟然勾引我。”
“小妖我初初成人形,功力尚浅,据说与人双修功力可一日千里,欲与睦楼主共成好事,何如?”
年景容话音未落,手已先行,熟练的宽衣-解带,摸索进迷人的波浪之中。唇上染了红,便如源头,在睦轻痕的身体上流过粉红的印记。
“大白日的,你干什么?”睦轻痕的嘴微张,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年景容却笑,说:“现时已黄昏,我若让你快活,很快便黑夜了。”
衣裙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里衣凌乱也被推至锁骨之上,狂放的江山让人流连忘返,嘬一口红樱桃,再轻挑。用温暖覆盖了,撩拨得让人煎熬。肢体轻触,香肩毕露,站不稳想要滑落,如坠空中无可依托。魔音缭绕却作仙乐,地狱天上往返缠绵,发丝染了香汗,口中尽是喘言。
“景容,回床上好不好?”求饶之语在耳边,年景容紧贴着睦轻痕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急急上了床,却见怀中人软软的不动了,把脸埋进被子里,耳根已经红透,轻舔,换来一震颤栗,双手轻攀,又缠绕在一起。
“景容。”睦轻痕的呻-吟声伴随着剪不断的呼唤,这种无意识的碎语像是细碎的阳光,把冰川一点一点融化,年景容只能感受到身体的温度不断的攀升,耳朵装满的是心上人的呢喃。
是一次次的破冰,撞击,融化,直至触手即溶的体验。
比一百坛美酒还让人沉醉啊。
睦轻痕瘫软在年景容的怀里,闭着眼睛蹭着年景容的温度,像停不下来一般小声轻咛着:“景容。”年景容笑了,说:“小妖的功力如何?”
“坏,透,了。”睦轻痕别过头,长发遮住了那被情-欲-浸染过的脸庞。
年景容半坐着身子,把睦轻痕的长发别至耳后,微低着头,笑道:“天黑了。夫人满意吗?”
见睦轻痕不理她,年景容便说:“夫人需要我汇报行程吗?”
睦轻痕恼羞成怒的瞪年景容一眼,“你故意的。”她闭上眼睛,咬了一口年景容的手臂,说:“你和宴笙出去除了去见皇后还能做什么,都不知道你花了什么手段收买宴笙,一点都不安分。”
年景容躺下抱住了睦轻痕,问道:“又生气?”
“才不管你咧,不然又说我把你限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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