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轻痕闭着眼,旋而又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年景容想了想,许久才说:“想不起来了。”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睦轻痕睁开眼,露出调皮的表情。
“你可没有说过。”
“很早呢。在我以为我还讨厌你恨你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在想你了。只是那时候我说服自己只是因为我恨你夺我自由。景容,如果你是男子,那一夜,你会夺我清白吗?”
年景容没有想到睦轻痕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她想起那个夜晚,满眼都是红色喜气,而她心中却没有多少喜,只在恼恨自己为何一念之间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的夜晚。如果不是为了掩饰她的女儿身,她会强要了睦轻痕吗?
“或许,会吧。”年景容说。
睦轻痕笑笑,说:“那我得感谢上天你是女儿身。”
“为什么?”
“其实我能够理解宁浅的想法的,如果我的清白被人强要了,我可能会一死了之,虽然我爹娘死得早,虽然那时候我还不识字,但娘亲也是告诉过我女子的清白是大于性命的。即使我没有自尽,怕是因为这个,我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爱上你的。人一旦有了偏见是很难改变的,或许是那一晚,你并没有让我觉得你是个可怖的人 。”
睦轻痕看着年景容的眉眼,说:“那一晚即使恨着你,但你不经意流露出的那一点点温柔,让我对你的防备已经降了一些了,即使你可能是故意的演给我看的。女人有时候很可笑吧,会因为一点点细节就被触动。”她拨开年景容额前的长发,叹了一口气,说:“即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当初的温柔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这不重要,再说下去,你可又要揪我对不起你的地方了。”
年景容一个翻身,把睦轻痕压至身下,说:“那就不说不想,我在你身边,此夜不会太漫长。”
次日清晨。睦轻痕去处理楼中事务。年景容在暗影楼后院打着强身健体的拳。影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对年景容说了些什么。
年景容完全没有想到邱少临的探子已经安插到了华起恩身边,昨日华起恩才说要年景容进宫做太子太傅,连旨意都没有下来,邱少临却已经得到了风声。或许邱少临只是忌惮年景容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官职突然一跃成为太子太傅,他并不清楚这只是皇帝牵制睦轻痕的手段。
但这件事情让邱少临已经有所不安了,他似乎想要改变原来与睦轻痕合作的计划。他想除去暗影楼,从而一人把控朝局。
睦轻痕身上并无多少文章可做,所以文章当然要从她年景容身上做起,这是最快最便捷的方式。
既然敌已动,年景容不会束手待毙。
戏月去吴国之前把手中的一些暗探以及青楼的势力交给了年景容,年景容琢磨了一会,便想出了一条法子。她并不知道此举是否可行,但她需要赶在邱少临把她的女儿身公之于众之前,先下手为强。
年景容换了一身华贵衣裳,取了纸扇,把影子打扮了一番,像是书童模样跟在她身后。影子并没有说什么,他的任务只是保护年景容以及听从年景容的命令。可是当她们到了青楼的门口,影子忍不住问道:“逛窑子?”
“对。”年景容并没有解释什么。但影子却停下了脚步,说:“你这样对睦楼主……不太好吧。”
“叫你废话。跟我来就是。”
还没进门,年景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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