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容想了想,随便找出了点药膏,抹了一把,便说:“没事,走吧。”
戏月看见年景容,有些意外,便说:“怎么过来了?”
年景容说:“担心我儿子呗。”
“信不过我?”戏月笑。
“没有。轻痕有个猜测,她觉得彦轩有可能是宁浅的儿子。”年景容对着戏月的耳边低声说道。
“哪里来的猜测?女人的第六感?”戏月对年景容的话并不在意。
年景容见戏月不信,也没再说什么,便问:“义父在哪?”
“主上的行踪哪是我能够猜测的。”戏月说罢,看见睦轻痕从远处走来,便说:“轻痕来了,你们……”
“没吵架。”年景容摇摇头,笑了一下。戏月便说:“吵也没关系,别瞎闹就好,世上不太平,还是要好好过日子。”
睦轻痕看见年景容和戏月站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她只是走过去和戏月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年景容说:“伤口处理了没有?”
“伤口不深,我只是心疼,你要不要安抚我一下?”
睦轻痕看了戏月一眼,见戏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便保持着微笑,对年景容说:“伤口不深?那记忆一定不深刻咯。”她凑近年景容的脸,年景容见睦轻痕的微笑觉得有些危险,便嘿嘿笑着说:“深,深深,你别再靠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睡觉
睦轻痕笑而不语,只盯着年景容看,她想了想,拉住年景容的手,说:“景容,救彦轩要紧,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年景容感觉到手上传来极大的力道,她诧异的看着睦轻痕,睦轻痕并不理她,反而对戏月说:“戏月姐,如果我们强攻,能够把消息暂时封锁吗?”
“什么意思?”戏月看着睦轻痕。
睦轻痕便说:“反正现在华起恩也要置我于死地,也不会放过我们,那不如强攻拿下皇城。但是如果我们拿下皇城,而消息太快散出去,会有人打着清逆贼的旗号趁乱来分一杯羹,这样说不定就天下大乱了。”
戏月点点头,看着睦轻痕,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睦轻痕便说:“除非我们能短时间控制住局面。这就需要消息封锁,但是这很难,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做到,毕竟这天下间能把消息握在手里的人,也只有你了。如果我们控制住皇宫,把傀儡太子推上台……”
“等等,太子烂泥扶不上墙,不能让他掌控这个天下。那就需要人在幕后,想做皇帝的人很多,我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戏月凝神看着睦轻痕,想从她此刻清澈的眼神中看出半分野心和欲望来。
睦轻痕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说:“戏月姐,你就那么坚信我们能攻下皇宫吗?”
年景容低下头,想了一会,她想起她问过很多次睦轻痕,她到底想不想掌控这天下,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明确的回应。
睦轻痕眼睛里仿佛有光,她对戏月说:“试试吧,看我们能不能做到,至于今后的事情……就算我不取华起恩的命,也会有人取的,他迟早都要死,天下落入谁的手里,都有它的去向。我们何必在此刻讨论,这没有任何意义。”
戏月看了一眼年景容,见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叫了一声:“少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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