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心里一片柔软。继续调笑了一阵后,看他有些精神不济了,温柔的说:“靠着睡一会吧!我不吵你。”冉玉浓点点头,靠着赵豫的胸膛,闭上眼小寐。赵豫搂着他,继续批阅刚刚的奏折……
正是浓情蜜意时,福禄在门外一声奏请。赵豫无奈,拉好冉玉浓的裘衣将他面朝自己的按进怀中,确认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后,才让福禄进来问是什么事。弄清楚是太后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要事后,赵豫皱皱眉,看看怀里微撅着嘴的冉玉浓,叹了口气,抱起冉玉浓出了书房,进了寝殿床帐之中。将怀里的宝贝塞进暖暖被窝之后,抵着头柔声说:“等我回来。”冉玉浓点点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赵豫笑了笑,也回吻了一下冉玉浓,再才转身出了帐,吩咐清月她们好生照看,这才离开摆驾去了太后宫中。
冒着大雪摆驾去了太后宫中,赵豫意外的看到陈贤妃。见他进来,屋内的人除太后外全都起立施礼。赵豫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坐到太后下首,问道:“母后这样急的召见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太后笑着说:“可不就是有事嘛,否则也不敢把你从皇后宫中请来。”赵豫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太后侧头对身边侍立的一着绿色衫子的少女说:“翠浓,还不快点给陛下沏茶!”那女子笑答道:“早就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呈上来。”说完转身入了后堂,没多久就端出一杯越窑密色釉小盖盅,奉到了赵豫面前。赵豫正要伸手接过,本低着头的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他嫣然一笑,灿若玫瑰,艳丽惊人。饶是赵豫见多了美人,也忍不住手顿了顿。待他接过茶后,那女子又如同一朵粉云般,莲步轻移的退回刘太后身后。
刘太后开眉笑道:“快尝尝这茶,可花了翠浓不少心思呢。”赵豫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随手把盖盅搁到一边,问:“母后是有什么要事!还请直言。”刘太后原本笑眯眯的脸僵了僵,才说:“今日我跟陈贤妃商量着,准备把玮儿玠儿的百日宴好好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操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后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后了,皇后现还病着,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后帮忙操劳一些。”刘太后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着哀家啦?”赵豫笑着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着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宫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后正等着他这句话,笑着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着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宫来了。”说完,推着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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