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浓气定神闲的站在穿衣镜前,几名宫女蹲在他脚边整理衣摆。听到这话也只是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刘婉容笑著问:“娘娘您难道真的不好奇吗?”冉玉浓继续微笑著反问:“好奇什麽?”
刘婉容一愣,不过很快又恢复笑容的说:“以前看来是我小觑了你了。原本以为你不过就是个头脑空空,没什麽见识的无知妇人。现在看来,你还是有些城府的嘛。”这话说得如此无礼,冉玉浓脾气再好也有些动怒了。他冷冷的望著刘婉容,唤了清月过来,问:“言辞大胆无礼,侮辱本宫,该如何惩治?”清月回到:“且看娘娘吩咐,轻则掌掴,重则杖毙!”冉玉浓点点头,说:“那就掌掴40吧!”清月示意,刘婉容身边立刻出现了几个青年太监,一把把她从绣墩上拉下来,硬压著跪倒地上。另有一名宫女送来一个特指手套,那手套专为惩戒宫人而制,两面都绑著实木板子。
皎月快手先接了过来,将那手套戴上,然後走到刘婉容面前。刘婉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敢打我?”话音未落,皎月一掌已经重重打到她左脸上,将她头都打偏到一旁。然後欣快的回答:“为什麽不敢?”刘婉容吃了这一下,眼冒金星,腮帮涌血,耳朵发鸣。将将回过气来,张嘴想讲话。皎月反手又是一掌。没几下她的腮帮子就肿的老高,嘴角也破了。刘婉容急了,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太监又不是吃素的,一手反扭著她的胳膊,一手按著她的肩膀,硬是让她无处可逃。就那麽生生连挨了五十下。中途皎月气力不够便换了皓月朦月,三个人使尽了力气将这四十下打完。
行刑完毕,三个人下去休息,再瞧刘婉容已经面目全非,五官都已经肿胀移位了。清月示意太监放开她,她立刻瘫在地面上不住的咳嗽,後来咳出一滩滩血痰出来,中还合著几颗碎牙。冉玉浓气消了之後,瞧她这个惨样,心里暗暗有些後悔下手太重了。终於忍不住问了声:“怎麽样了?”本来是一句暗怀关心的平常话,听在刘婉容耳里却包含著浓浓的嘲讽和讥笑。她费力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刚要张嘴说话,嘴角一动,就扯得疼。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强忍著说道:“何必假惺惺的,这里没有陛下在,你献媚给谁看呢?”冉玉浓心里有些歉意,对旁人喊了一声:“去,把上次我用的那个活血化瘀的伤药拿来,给居士送去。”刘婉容冷冷打断道:“不用再做戏了,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想想怎麽保你的命吧。”
冉玉浓有些纳闷的看著她,刘婉容扯扯嘴角,因为面目浮肿,看不出她是什麽表情。她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一个狐媚低俗的女人,就靠一身的下流手段迷惑了天子,让那个昏君围著你的裙子团团转。夺走我的一切,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荣光,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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