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备战接下来非常不擅长的红土赛季,伊诺克特意包下了这处红土球场进行训练。红土球场是由被碾碎的页岩、石头、砖制成的,是一种典型的沙地赛场,所以比起硬地场在使用过后必须进行清洁和保养才行。
今天的训练结束后,就先让团队其他成员先回去了,他俩留下来慢慢清扫,毕竟现在一旦忙起来,其实每天单独留给彼此的时间并不多。
“那很好啊,说明那位那位院长先生很欣赏你啊,也是对你专业能力的肯定,多好啊。”
听完凌珊的讲述后,伊诺克觉得这完全就是一件好事啊。就像每次如果有已经退役的名宿前辈专门来看他的比赛,他也会觉得很自豪啊。
“能够被行业里的高人欣赏我当然也很高兴,但是……我害怕自己到时候发挥失常。所以我现在在纠结,要不要提前准备好一节课的内容,在班里演练几遍,跟学生们把每一个步骤都交代好,然后到时候上课按照之前模拟好的来就应该会很顺利了吧……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做。”
说着说着,凌珊自己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学的时候经常有这种上级领导来观摩的公开课,老师们为了呈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往往提前好几天就把那节课的内容在班里重复演练上好几遍,课堂上的每一个步骤是怎样的都提前让学生们记住。甚至课堂提问的每一个问题都事先安排好由谁来回答,并且让那个回答者把问题的标准答案都事先背熟了能做到张口就来。这样,到时候公开课开讲时,只要个别比较叛逆的学生不故意捣乱,那么这堂课基本上就可以零失误地“完美”完成。
那时候身为学生的自己相当厌恶这种做给人看的模式,尤其是为了一堂公开课,一模一样的内容要重复讲上一星期来进行演练。正式公开课时明明知道这个问题没有分配给自己,却还要和大家一起装出一副积极举手回答问题的样子来当托儿。
可是现在呢,现在她自己也是一个老师了,站在这个立场上,她居然也想去做这种曾经那么反感的事情了。这还真的是,越长大越成为那个讨厌的自己。
对于凌珊的话,伊诺克却是相当不解地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要这样做?完全没必要啊,或者说不应该这么做。这就好比是比赛开始前,我和我的对手事先商量好这场比赛我们每一个回合应该怎样打,然后让比赛的走势按照我们设定好的来进展……这样的话叫做打假球,一旦被发现会受到非常严厉的处罚,严重时甚至会被国际网联终身禁赛的。”
表情有些呆愣地想了想后,凌珊眨巴了下眼睛,“……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她还是会很不安啊,万一到时候真的搞砸了呢?还是让她再想想吧……
“话说,你真的不搬来和我一起住吗?”
简单清扫完练习场后,伊诺克一边穿着运动夹克外套一边问道。
对于这个前两天就一直被问到的问题,凌珊还是坚持己见地摇了摇头,“你那栋别墅在市郊,离学校太远,我每天上下班太不方便。”
对于学校给她分配的这套公寓她一直都是很满意的,房间设施好不说,而且距离学校只有两站路的距离,很方便。
只不过过去的这周她在那栋公寓里遇到妮可时……尴尬,尴尬,大写的尴尬!卡尔那个大喇叭果然把那天的事情绘声绘色地全都告诉妮可了。
弄得妮可见到她时都打趣地问,要不要下次过什么节日时送她安全套当节日礼物。结果这姑娘居然真的去查四月份中国有什么传统节日,然后还真的让她给查到了——清明节。
……哪有人清明节送安全套的!
对于凌珊的回绝,伊诺克仍是不死心地提议:“要不你开我的车去上班?反正现在这处红土训练场离我家很近,我跑步十分钟就能到,就当热身了。”
“那更不可能了,我国内的驾照来匈牙利前并没有做公证。而且……就算我有合规的驾照,你要是让我开的话,估计第二天你的爱车就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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