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有一张好面皮会很占便宜——比如说我,虽然整个大学阶段懒懒散散且痞赖十足,但是仗着小脸儿赏心悦目和说话易讨人喜,那位整天笑眯眯的导师老头儿还是把我当亲传弟子一般地看待。
所以,吃饭时我和祁封一左一右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的老爷子夹在了饭桌的正中间。
高老爷子喜欢吃虾,我带了塑料手套直接下手给他剥了一堆。
老爷子慢悠悠地滋溜了一口五粮液——师母对此人的摄酒量有着严格的规定,每次限量只准喝一杯——眯起越来越小、褶子越来越多的眼睛,满足地夹起我辛辛苦苦剥成的白白净净的虾子扔在嘴里:“洛子啊……”
我眉角跳了两跳,在老爷子明确的第四声发音下无比欢快地应了一声:“哎~~”
“过来做我的研究生嘛……”又滋溜了口酒。
我忙不迭地把酒杯从老爷子嘴边抢了下来,“师父咱今儿喝够了哈,不然一会儿师娘又得拧我耳朵……”
高老爷子的注意力一时间被我转向了那只几近透明的白瓷小酒杯,伸出手跟我夺那个小杯子,也就不再继续那个要我跟着他读研究生的话题。
祁封在这时候用眼睛亮晶晶地瞅了我一眼,我熟能生巧地摆出了一个人畜无害、温和无比的微笑给他。
于是,我得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温柔的笑容。
祁封眼角带着笑意从旁边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红绒盒子,递给高老爷子,“高老师,这是我去s市开会时特意给您寻的一个小杯子,比上次我送您那个,口小了点儿,底儿大了一圈,杯壁还薄了小半寸。”
老头儿被我们俩这么合力地一打岔,终于忘了“研究生”的话题,宝贝似的把小盒子揣自己怀里,“大了好啊!大了好!回头我用量杯量量每次能多喝多少……”
高老爷子就是那种单纯的学者,干干净净,纯粹无比。
所以,我乐意拍他马屁侍候得他开开心心。
因为同一个导师的关系,我和祁封熟悉了起来。
莫离曾经怀疑地看着我:“林洛见,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要拐你师兄上床?”
我嗤之以鼻——那会儿莫离对我态度远比现在要春风和蔼得多——“小离离,你的思想真是要命……我们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莫离继续怀疑中动摇地看着我:“是吗?据说你常去找他聊天吃饭。”
我大大咧咧地一巴掌拍在莫离肩上,“gay就不能有男性的朋友?和gay交往的就一定是gay?那你是不是?”
莫离怔了一怔,扭过头恨恨地大声回答,“当然不是!”
我耸了耸肩,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那不得了?我就是觉得祁师哥那人特别让人想去亲近,总是那么温温柔柔地像一潭子水。”
莫离莫名地抖了一下,劈把手拿下我嘴里还没有点燃的香烟扔在地上使劲儿踩,“林洛见,你丫的这个比喻真让人寒碜!……烟你少给我抽点儿!”
我勾住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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