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育白忍着痛笑道,“承蒙关照了。”
顾瑞向面前的乔亦琦使了个眼色,对方已经递上了一张纸条,“连医生,这是您的报酬。”
连育白接过纸条,迅速记下了上面的账号和密码,“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说完就被人迅速抬起扔到了车祸不远处。
因为事先做了安排和清理,车祸的路段正是电子摄像头的盲点,加上四周混了许多乔亦琦安排的“看热闹”的人,把连育白和车祸简简单单就联系在了一起。
人证物证俱在,再加上不多不少的尸体和无能的法证部门,真是完美的越狱行为。
终于自由了。
顾瑞躺在宽敞的车厢内,没由来的想到。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曾以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寒气逼人。
“嗯?”阮江明躺在软绵绵的床铺里,一个多月未强制修剪的头发也长到了一定长度,微微卷曲的头发和白色的睡衣相得益彰,使得阮江明整个人看上去纯净无邪。
当然,前提是如果能忽视那张流着泪的双眸和淌着鼻涕的脸的话。
曾以凡扯着对方的头发,“说!他到底去了哪里!”
“你在说什么呀?”即使被狠狠扯着头发,却依旧一脸灿烂笑容的阮江明用衣袖擦了擦鼻涕。
“别给我装傻!”
“啪”的一声,白`皙的脸上是红红的掌印。
“好痛。”阮江明眼泪汪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爸爸好痛……”
曾以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这个被自己强制改造一个月的年轻人,已经完成了实验的百分之七十的内容。通过行为拘束和药物使年轻人相信自己回到了幼年期,并且对自己是他父亲这件事深信不疑。
通过三天一次的心理评估和测谎仪的数据来看,这个年轻人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实验成品。
可是两天前带来的消息却让他勃然大怒。
一名重犯突发重症被送去医院,却在送去的过程中突然车祸身亡,而整辆车除了莫名其妙跳车存活下来的医务负责人之外,其余人都被烧得面目全非。因为交通部门已经确定为车祸,并没有人详加调查,而他更没有行政干预权。
可是这一切都透着可疑。
没错,那个连育白,那个突发重症的囚犯顾瑞,以及突然在某天早上谋杀狱友的阮江明,以及在几个月前的那段怪异密文。
是越狱,不会错了。
一定是那个囚犯设计了一切。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任期的开始,就这样越狱了!
决不允许,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要把那个犯人抓回来!
曾以凡低头看着面前这个神情异常的年轻人,他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实验错乱期而错手杀人,而是为了协助那个逃犯的逃狱计划。
可恶!
曾以凡抽气教鞭,狠狠抽打着面前的阮江明,“啊……啊…爸爸……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又要打我……”哭得泪流满面的年轻人早就失去了原本的美貌,哭喊着要自己住手,请求原谅,这一切的一切,原本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实验数据啊。
可是为什么?
变成这样的话,根本问不出那个逃狱犯的消息吧。
可恶!可恶!
曾以凡揪着阮江明的头发把他弄到了地上,提起腿就是一脚,“废物!废物!你这个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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