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明白。
“你打算以后和她要结婚?”周恒清语调稍稍往上提了些。先不说感情问题,就责任来说他一直就不太同意婚前的这种行为。
“没。”对方不疾不徐的说出自己的观点,“上个床就要结婚那未免婚姻也太随便了。”
周恒清从没想过宋煜城对这种事的看法是这样。他呼了口气,看着模糊的白雾,才说了句:“是你太随便了吧。”
宋煜城到一点也没生气,说:“不是我随便,她本身就挺随便。”
“你怎么知道。”
“看到的,还有听到的。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是个女人就去乱来好么?对方要不肯我也不会强来。”
“那你还找那么久,实际上就是在找炮友吧,这年头这种女人不少。”
“好歹也要能当女友吧。”
周恒清笑了下,说:“谈恋爱啊?”
“我不信那东西,就是身边没人了,找一个。说真的,从第一个开始,到现在的李欣欣,像在买东西,当时很喜欢,渐渐就没感觉了,没感觉了再去挑个喜欢的,这样循环。说的难听点是‘玩’了,其实有时回头想想这样挺无聊。”宋煜城轻描淡写,“反正无所谓了,这也不是什么正事。”
周恒清不知道怎么说。因为他觉得他和宋煜城差不多是一类人。而他们两个做的事相反的原因可能是宋煜城耐不住一个人,他耐得住;也有可能是宋煜城愿意去找,但他嫌麻烦;还有可能是宋煜城容易泡上女人,他不容易。总之就说他们两个就没正面看待过感情这事。
“事业为主。”周恒清半晌后说。
“对。”宋煜城附和道。
“不过我倒挺想知道谁能把你降住。”周恒清叹了口气说。
“如果有的话我也想知道。”
宋煜城笑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周恒清说冷死了,我回去了,有事明天再说。宋煜城说我也回了。然后两个人回了宿舍。
之后的日子里经常是周恒清一个人上自习、去图书馆、吃饭,宋煜城不定期的偶尔来找下他,而大多数都是找他踢球。在球场他常常看见李欣欣在宋煜城旁边,画着妆,打扮很时尚,搂着宋煜城的胳膊,或笑,或嗔,而宋煜城则每次都是带着宠溺的笑。等到球赛要开始了,李欣欣才放了宋煜城,走到最近的观众席上,从包里拿张纸垫着,坐下。
宋煜城每次看到周恒清都和他打招呼,李欣欣也是,招招手,甜甜柔柔的向他打声招呼。而他每次笑着和两人打了招呼,然后识趣的找其他人聊天,接着该踢球就踢球。等到散场了,打个招呼后和其他人混在一起,速速离开,决不当电灯。
尽管宋煜城常常和李欣欣呆在一起,但周恒清偶尔晚上在阳台吹风赏景的时候发现宋煜城依然在那,没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也不太提李欣欣的事,除非他问。和以前一样。他猜也许宋煜城是想清静些,毕竟甜的快腻的也快,调剂一下是必要的。
他从没有觉得宋煜城重色轻友把他凉到一边。因为他知道宋煜城和李欣欣两人关系正好,虽然不知道是感情高温还是只是宋煜城一心想把李欣欣拐上床。不过他觉得做朋友的这时给两人创造不了条件起码也不能去破坏条件。
不过一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周恒清晚上去阳台吹风,打算和宋煜城说说话,结果半天隔壁没人回应。他探着头看了眼,宋煜城不在,这倒是他碰见的头一次,不过大概想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天晚上他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就回了宿舍。太静了,静的他觉得不自在,静到他静不下来,吹着晚风还觉得烦闷得慌。
就算平时两个人再沉默不语也毕竟是两个人,和一个人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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