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并不是本意,一个是不得已儿,你夫妇二人可真是绝配。”大夫人往日受张可儿不少气,此时自是幸灾乐祸,朝玉翘看去,很是心疼说:“那活该我们玉翘白吃哑巴亏么?她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的遭这个罪,如若昨夜里振威不警觉,现想想,我都吓得一身冷汗呢!”
此言一出,想着玉翘素日温柔和善,又都或多或少受过她的恩惠,众人皆义愤填膺,纷纷将他二人指指点点,怒声嗔怪责骂。
二夫人对周振寰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恨得牙痒,转念一想,老爷宠着小粉头,早将她遗忘,如若这唯一的儿再有个好歹,还能依靠指望谁呢!
这般思量,逐颤微微站起,至周振威面前,老着脸皮正欲求情,却被生生挡了回去。
周振威淡道:“二伯母勿要求我,有许多事你并不知,自我去洛阳公干起,堂哥就三番五次将我娘子纠缠,言语不堪,后又夜闯宅屋,欲行不轨,娘子警醒,令守院小厮将其教训一顿,我皆念一府亲人,咬牙退让,竟未曾想我退一寸,他俩进三尺,昨又色胆包天至此,孰可忍,孰不可忍,一切皆是他俩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顿了顿,继续沉声说:“我娘子身娇体弱,哪曾受过半分委屈,如今我再不给她个公道,实枉为她夫君!”
二夫人见他说的绝决,知晓求他不得,只得转头看向玉翘,流着泪,却无从开口。
玉翘默默,二伯母素日待她尚好,可有些事情,触着了心中那道底线,是如何都原谅不得的。
她终面罩烟色,淡淡的摇头,说道:“伯母不知,太子即位,总是要整治官吏,严肃朝纲大显皇威的,堂哥犯的事除皇上赦免,求谁都已无用!”
此话一出,不只二夫人听懂了,老太君听懂了,周振寰及张可儿听懂了,连在坐众人皆心照不宣。
这周振威与玉翘果是夫妻同心,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滴水不漏,无论是从公至私,还是明面及暗里,将所有可通之路堵死,摆明就是要让周振寰及张可儿自食恶果,不得好下场。
恰此时,房外进来一丫鬟回话道:“内阁中书张大人过府,在二堂等候!”
“他倒来得正及时!”老太君脸一沉,由着竹兰伺候着整衣穿鞋,再扶着下得榻来,只吩咐周振威玉翘、周振寰张可儿、及大夫人二夫人随她去前堂,逐搭着大夫人的手,径自先往前走。
张可儿心擂如鼓,惊慌失措,她实不知父亲此时来周府所为何事,有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重重罩于她头顶,压得喘不过气来。
昨被关入院内,她想了一夜,从入坐听戏,嬉笑点戏,戏子拜见,到分糕食糕,再至后园夹挟楚玉翘,周振威及其他人出现的突兀,好似已等候多时。
等候多时!她突然醍醐灌顶,明白了一桩事儿,原来螳螂捕蝉,黄雀早已在后呢!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自食恶果(3)
内阁中书张大人张恒坐在二堂太师椅上,丫鬟斟了茶,滚滚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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