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冲冷水去了。”
冷慕收拾着擦试过的消毒棉,准备下床。
“要是伤到的是冷子阳,你也会让他上药后去冲冷水吗?”
“当然不会。”
“所以你就不心疼我。”
温雅言呐呐地说,从她身边擦身下了床。
咦?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进了卫生间。
他不会又发作了吧……
冷子阳才不会让她给自已丁丁上药好吧!
这人怎么那么难服侍。
冷慕吐了一口闷气,去厨房里准备早餐,因为起得早,时间充足,她还特意做了费工夫的手工鸡蛋面来哄他。
结果面做好了,男人还没出来。
“言……”她在卫生间门口喊他,又等了好几分钟,再拍门,完全没有反应,但是能听到水流的声音,“你给点反应好吗?你再不说话,我就破门了!”
依然没有反应,冷慕担心他出事了,到工具箱里拿了铁丝,还好是一般的珠形锁,一下子便被她开了。
男人全身赤裸一动不动在站在水龙头下,任由冰冷的自来水从头而下,对于她的出现无动于衷。
正是寒冬,虽说南方的冬天不下雪,但是这天气的自来水也是冷刺骨。
“你在干什么?”冷慕赶紧将水龙头给关了,拿着一边的大毛巾给他抹身,“这才病好了,又从医院里出来,还这样淋冷水,万一又病了怎么办?”
“是你叫我冲冷水的。”男人字正腔圆望着她说。
这死脑筋!
冷慕简直被他气到,觉得他不可理喻,但又无力反驳,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着用很温柔语调对他说,“是我不对,你快擦干身体好不好。”
“我还硬着。”男人原封不动,湿透的头发一直在滴着水,倔强望着墙壁,那粗硕的阴茎与他一样倔强地高高举着,没有一丝软化。
她拿他没办法,也不可能让他自已继续在淋冷水,只好给他擦完了身体,又草草地擦了一下头发,还拿来了浴袍给他穿上,赶紧将他硬扯回房间吹暖气。
冷慕再是后觉后知也知道他在以退为进,迫她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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