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时候叫什么姐姐!
口腔中的味道也越发的浓重,她重新撸动着茎身,提升男人的快感。
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将她的头往下按,粗硕的茎头顶到了喉咙,身体应激地作出呕吐的反应,分泌了一大坨的津液淋在了头部,更多的失控地由嘴角溢了出来,滴滴嗒嗒地顺着茎身往下流。
过多的津液倒流,令喉咙呛了一下,狠狠地刺激了被卡着的茎头,男人身体一颤,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往她喉咙射去,冷慕来不及吞咽,被射了满嘴,难受得红了眼框,可怜巴巴地抬起望着他,一丝浓白的液体从嘴角滴了下来,落在男人浓密的体毛上,黑白分明。
他扶着她的后颈,让她含着自已的茎头吞咽着,吃下所有约浓精,
最后才将茎头拔出来在她的唇上擦了一下,将铃口的那点精液也擦试干净。
一瞬之间,同样的举止动作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望着他,想起了那个逼真的梦境。
只是巧合吗?
真只是巧合吗?
一直充血着的阴茎,终于慢慢地疲软了下来,重新倒伏在黑森林之中。
冷慕伸着舌头像蛇一般舔了一圈嘴边,双额嫣红地半伏在男人腿间。
内心多了许多疑惑。
温雅言食饱魇足地支起上身,将她抱到自已怀里,吻了她的额头。
经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渲泄,男人的体温正常了,虽然还是偏低,与她下床去吃早餐,冷慕将汤重新加热,再淋到了手工面上。
她做不到像男人那么若无其事,她不知口交对于温雅言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对她而已,逾越了姐弟的界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