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被他的表情吓着,身体打一个激灵,望着他不敢动弹。
“对不起,吓到你了。”温雅言意识到自已的表情吓到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眼,努力地调节着自已的情绪,“你总令我失控。”
“言……”
他松开了她被他钳制着的双手,欺身压在她的身上,双手虔诚地膜拜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顺带将所有的遮敝物悉数清除。
所有的思念化成欲望,全汇聚在身下的性器上。
以他惯用的方式表达出来。
“嗯啊……”
久没抚慰的甬道被猛地撑开,私密的粘膜被男人的性器最大程度粘合着,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门,冷慕浑身一颤,差点高潮了。
她,被他吻着的那一刻便湿了,浓粘充沛的淫水将他的巨物完全濡湿,庞大的性器一入到底,甬道的酸酥感瞬间被热灼的充实感取代。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温雅言压着她的膝窝,肆意地抽插,甬道因为大腿的挤压而变得弯曲,前壁的磨擦也变得强烈,快感也累积得很快,眼看就要到了那个点,又突然缓了下来,如此不停地反复着。
“想要高潮吗?”男人恶劣地问,扭动着自已紧窄有力的臀时轻时重地冲击着,确保每一下都令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却又不能完全满足。
冷慕完全被动地被他掌握着身体,但她又不想那样认输,硬是不开口,甚至抿住了下唇。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她的穴口变得更加紧致,这个位体对他而言更大考验,每一次深刺,层层瓣肉对茎头的刺激令他的快感过度攀升,时刻外在频临射精的边缘。
热量在他的鬓角上积累着,形成一滴滴的汗水往下流。
阴茎充血到了一个新尺寸,但男人并不想就这样终结这场性爱,啵一声,狠狠地拔了出来,他将她重新调整了一个他最喜欢的体位,将她摁在沙发背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
大量的淫水从被拔出性器的穴口一涌而下,没有性器的充实,甬道变空虚难耐,冷慕不自主地摇着屁股磨着男人抵着她的阴茎,渴求着男人新一轮的撞击。
身体彻底背叛了意志,此刻的她只想得到身体上的欢愉。
“想要吗?”温雅言更改了策略,没有猴急地进入,只是浅浅地让她含着。
饥渴的穴口像小嘴一般不停地翕动着,一收一放垂涎地吮着前端的茎头,因为饥渴难忍,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沿着大腿流到了沙发,沙发被她的淫水洇湿了几个水迹。
冷慕难耐地抓着沙发背,摇着屁股想要更多,但是男人纹风不动,任由她怎么扭动摇晃,她也只能吃到头部,深处空虚得发酸。
“言……”
“怎么了……”男人体贴地摩挲着她高高撅着的小屁股。
“给我……”被情欲折磨到快要疯狂的冷慕,羞耻心也不要了,只想来个痛快。
“但是……情爱娃娃不会这么主动的……”大手顺着屁股滑到了尾龙骨,往腰窝的凹陷处轻轻一按,冷慕浑身抖了抖,那是她身体一个隐藏的敏感点,“她们不会像你这么热情,身体也不会像你那样热。”
身体的敏感度再被提高,冷慕乞求地回望了身后的男人,双眸布满着情欲,朱红的双唇微启着,急促地呼吸着。
“言……”
男人勾着嘴角一笑,握着她的腰,一入到底,搂着她反身坐到了沙发上,加着身体的重量,那圆硕的茎头瞬间顶进了深处的花心,充满了整个子宫。
痛楚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漫延至四肢百骇,冷慕张开嘴,没有来得及喊得出声,眼前一白,倒在男人的胸膛上,晕歇过去。
温雅言紧紧地抱着冷慕,浑身一颤,精关大开。
浓烫的精水源源不绝地冲刷着子宫内壁,让内壁的粘膜细胞全染上男人的贺尔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