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有药可以缓解吗?”
“有,但是赶不上。”
冷慕犹豫了一会,开始解着胸前的盘扣。
“不要。”他再一次拽着她的手腕,“我扛得住,我跟你做爱是因为爱你,不是单纯地想泄欲,我承认,开始的时候的确动机不纯,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男女相处,没想过会伤害到你,我答应你,你醒来我都在你的身边……”
男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又凌乱,说话也有点断断续续,眼神卑微到了极致,白皙的皮扶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尖削的喉结不停地滚动着,拽着她的手在颤抖。
“我真的没当你是性爱娃娃,你也知道我是科学家,发现新事物做记录是科学家的本能反应,而且,对你的身体没有实质影响,我真不知道你会那么介意,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声音沙哑得不行,人像醉酒般昏昏沉沉。
冷慕望了一眼男人的裆部,果然顶起了一大坨,她将薄被掀去,阴茎冲开了睡袍裸露了出来,充血肿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茎头比往日的更要暗红,顶端泌了出了大量前列腺液,整个茎头都油水发亮,淫秽至极。
“乖,回去。”男人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推开她,再下去,他怕自已又会失控成为野兽。
女人视线触及他性器的那一刻,他就近乎疯狂。
他好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但是他不敢,他怕真正地失去她。
他不敢想像没有她,他的人生会是怎样,遇见过光明,又怎么可以忍受黑暗。
他摸爬着将被子捡了起来,重新盖到自已下身,背着她蜷缩起来,自欺欺人地觉得这样做可以遏制自已的性欲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