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订婚那天肯定是要闹事,他不可能就那样被要胁。
冷慕敷衍地舔着,不能走路是一回事,但是被捅的恐惧感又是另一回事,这玩意要是硬起来,捅进去这得多痛。
“认真点。”男人看出了她的敷衍,“还是你需要点刺激?”
大手伸到她的胸上,摩挲着一只布满吻痕的白嫩奶子,拇指掐着上面的尖尖。
冷慕含着他的东西猛地摇头,不敢再敷衍,卖力地吸吮着,用舌尖灵活地挑逗着中间的铃口,感受着口中之物渐渐地变硬发烫,终于发展成一可观的柱状物。
“真乖。”男人将半硬的柱状物从她的口腔中拔了出来,油亮的龟头还勾出了一条亮晶晶淫靡的口水丝。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柱状物靠近自已破了皮的小穴,心里发毛,全身心在抗拒。
“就不能有别的东西帮我上药么,比如——硅胶丁丁?”她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到整个阴茎上,连同上面的冠状沟也没有遗漏。
“没有,我不想除了我的性器之外再有任何条状物进入你的小穴,它是我的。”
“……”冷慕无语地翻了一个大白眼,这是怎么样的独占欲,连死物也要吃醋妒忌吗?
圆硕的茎头已才碰到穴口,冷慕又开始嚎叫。
温雅言只好停下来,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要不你自已掰开。”
“我不要!”她才不傻到卖了自已还给人贩子数钱。
“我手没你的灵敏,可能会弄痛你。”
冷慕不配合,温雅言也只好硬来,小心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将其掰开,一鼓作气地捅到了最深,受损的粘膜被压迫着,尖锐的痛感在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骇,她痛得拱起了腰,眼泪也迫了出来。
“温雅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