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缝被茎头上下磨擦,她蓦然意识到了什么,茎头已经找到了肉缝的凹陷之处,穴口的地方。
不……
她想喊出声,但是叫不出。
充满侵略性的茎头势不可挡地入侵紧窄的小嫩穴,强势地挤开穴口如同强力橡皮般的盆底肌,一个挺身,冲破层层交缠的嫩肉,撞到了最深处的花心,沉到最深。
未经人事的甬道被撑开到极限紧紧绞着男人饱满坚硬的性器,瑟缩着的细胞被惊醒,血液沸腾,身体被心爱的男人填满,令少女在瞬间达到了高峰。
甬道剧烈地绞动着,全身痉挛抽搐,眼神散涣,呼吸急促凌乱,如同鱼儿破网在挣扎一般。
男人没有停滞,他要占有她,让她真正的成为自已的小媳妇,哥哥说过,只有将鸡鸡捅进媳妇的小逼,给小逼灌满白色的尿尿,媳妇才会听自已的话,乖乖地听话。
他要她乖乖地听他的话。
跟往日一样,耸动着紧窄的臀,将自已的大屌向外拔出,再捅进入,少女的穴实在太紧致,无论是拔出还是进入都被紧紧地缠着,全方位被湿濡濡绵滑凹突不平的嫩肉包裹着,这种感觉要比外面舒服多了。
抽插的幅度不自觉地拉大变快。
“嗯……”撕裂的穴口被反复磨擦,加重了伤口,令痛感更明显,她才赫然发现,自已对这种近乎麻痹的痛感反应异常,在这种痛感下,快感会变放大加成。
男人过份的尺寸毫无难度地辗压着甬道里各个敏感点,令她全身哆嗦。
“别跑那么快!”
一把女声在暴雨中传到少女的耳膜,少女被惊吓到,全身毛孔竖起,内壁收缩,男人几乎被她锁死,发出一声低沉的叫吼声。
脚步声停止。
“怎么了,妈妈?”
双手被男人压着,温雅语怕他再发出声而让人发现,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她很紧张,全身绷紧,好在男人也消停了,安份地在她的体内没有动弹。
“好像有人……你别跑那么快,路滑。”
脚步声再响起,然后,渐渐消失。
直到脚步声全然消失,温雅语才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要耗光。
“鱼儿……”他望着她,眼底的戾气全然消退,只有无尽的深情,扣住她的后脑勺,再覆上她的吻,这一次是温柔的。
暴戾的他她抵抗不住,温柔的他她更加抵受不了,静止,让男人的形状深刻地勾勒出来,甚至连茎身上脉胳的跳动也传到了她的身上。
男人倒是没有忘记原本的任务,又重新开始了律动。
静止过后的律动令感觉变得更明显,那种过度的充实感,可怕却又销魂蚀骨,蚕食着她的意识,将她一步步地推向情欲的深渊。
她才蓦然反应过来,她是他的了……
股沟都是被男人搅出来的淫水,一些被磨成了白沫粘在了茎身上,他太长了,少女的小穴根本容纳不了他全部的长度,堪堪地留了一小段在外面,他纵是生气,也不会伤害她,顶到了尽头,他也没有强行将自已全部塞进去。
雷声开始消停,但雨还一直在下着,滴滴哒哒。
长期习武的男人,体力惊人,加上天生怪力,纵然,他自觉已经收敛了力量,每一下的冲击也是势如破竹、风驰云卷,初承云雨的少女根本架势不住,几番下来,近乎晕歇。
“啊嗯……”
喉咙里溢出阵阵的呻吟声,她必须保持清醒,抿住下嘴以防自已的媚叫声让别人听到。
很是折磨。
一波一波的高潮,让少女的身体热了起来,身体始终颤抖着,男人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如同野兽般释放自已的天性,在少女的体内横冲直撞。
年轻壮硕的身体完全不知疲惫,她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而男人还没有泄出来,身体早就软成一滩软泥,任由男人蹂躏。
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不……轻……啊……”
男人突地加重了力度,气息与节奏全加快了,每一下几乎全退出去,再狠狠地捅进去,咬住了她的耳垂,低沉地吼叫着,抵住尽头,精关大开,浓烈的精液正对着尽头的缝隙冲刷。
一道白光一闪而过,温雅语头脑空白,过度的情潮刺激,令她彻底昏歇过去。
过量的精液充满整个甬道后,从勒紧的穴口中喷了出来,溢满了腿间。
“鱼儿,我做了,你的男人,要听话。”他在她耳畔边像是给她下蛊般沙哑地说道。
可是体力过度消耗,少女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