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心的痛感由阳具传来。
“一千万!不!……一亿!一亿!”油腻男不停地在挣扎,但是那点力气用在林灿辉身上,不痛不痒,毫无作用,“十亿!十亿!”
啵啵——油腻男彻底昏歇过去,手中的肉块化成软绵松散的一团肉糜,林灿辉趁着血液还没蔓开,将手抽离窗帘布,以免弄脏。
但是,这样还是不够的,几乎要毁别人一生的人,光毁一生又怎么能抵消,林灿辉拿着桌子上放置的酒水往他脸上沷去,迫使他清醒过来,再将他的手脚全部打折,特别那样摸过少女乳房的手,指节被他一根根耐心地向后掰断。
趁着警方还没到来,林灿辉在中年男人的指示下带着温雅语迅速撤离酒店,油腻男也被东山门弟子带走。
林灿辉带着温雅语去了一街之隔冷家旗下的酒店。
从事发到现在,温雅语一句话都没有说,整个人恍恍惚惚。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那人再也不能伤害你了。”林灿辉紧紧地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心痛得红了眼眶,眼泪一直在滴,焦急地等着中年男人安排过来的医生。
片刻后,一位女医生拿着高跟鞋,风尘扑扑地赤脚带着医疗工具箱出现,二话不说便着手给温雅语检查。
检查完,女医生松了一口气,给中年男人回了电话报平安,转头望着林灿辉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问道,“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未婚夫。”
女医生再跟中年男人聊着,但说了很多外文,林灿辉听不懂,但看样子,温雅语并无大碍,稍稍放心了一点。
“热……”一直昏迷状态的温雅语动了,踢掉身上的被子,还开始拉扯身上的衣服,林灿辉立即上床抱着她,帮她将被子盖上。
女医生收起了之前紧张感,换上一个略为尴尬的表情,“她只是表面伤,并无大碍,也没有被咳咳,所以,算是没事了,只是……她被喂了春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