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
一旁刚踢完轿门的林灿辉望了过来,赶紧过来帮忙将人扶住。
“我们换,换过来……”冷慕喘着气,双腿一直在打哆嗦。
林灿辉觉得可行,将温雅言背起。
冷慕走过去将温雅语背上去。
“怎么你也是这么重?”重归重,但跟温雅言完全不同一个量级,她还勉强能扛得住。
“我才85斤,比哥哥轻多了。”
温雅语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偎在她小小的肩膀上,虽然不像林灿辉那么厚实,但是软软的,很舒服。
“怎么了,怕我丢你下来?”
“姐姐的肩膀好软,好舒服。”
“那我以后要是心情好,再背着你玩。”
冷慕笑着将温雅语背进大屋。
拜堂,流水席,敬酒,宾客散场后已经是午夜。
月光烛影,夜色撩人,新郎官披着红盖头,娇羞地等着新娘子来掀盖头。
冷慕拿着喜称将盖头掀开,下流轻浮地用喜称抵着男人的下巴,“哎哟,今天官人真是娇俏可人,来让娘子亲一个。”
温雅言斜眼睥了她一眼,伸手搂住她的小腰,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唇,动手解着她的衣服上的盘扣,顺便将自已身上那块十几斤重的大金猪项链弄下来。
“不!我要在上面!”冷慕艰难地说出话来。
“也行。”男人利落地又反过身,让她跨在自已双腿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