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老卖老!
我看了看她被扎的手,皱皱眉。
陈医生一走,房间就安静得只剩下电视声。
我看看墙上的袋子,再瞟了她一眼,她淡淡的看着电视。
这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了,不可能就这样看着袋子吧?我走到她床旁边,坐在床下,抬起头看向天花板的电视。
经济频道!
他买的那块地已经动工了,准备盖大型游乐园,还包含海洋公园在里面。
记得爷爷说他买的初衷是盖别墅的!我看向床上平静的人,难道是为了她?所以改变了想法?
这样仰着,头好痛苦!
苏千含冷冷的看着电视里的报道,根本不需要他做这些举动。
有种罪是没有办法赎的!
看向一边的孩子,她难受的仰着头也看着报道,这样看电视,头不知道多难受!
“上来!”
啊?我难受的扭扭脖子,看向她,她刚才说什么?
“上来!”她看着电视说。
去床上么?我错愕得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
“我很少重复一句话。”她不悦的邹起眉看着一动不动的我。
我踌躇良久,她的眉轻挑了起来,神色开始不耐,我赶紧利落的爬了起来,走到床到另外一边。
看了看空着的半边床,心跳太快了,脸上开始发热起来。
手伸向了床,当触碰到那丝绸被单时,我的心快跳出胸口。
接着,屁股坐了上去,好柔软的床。
脚僵硬着,我用手抱住它们移上了床,喘口气。
我不敢躺下去,就这样仰着头看着电视,眼睛更不敢看她的表情。
“躺下看。”命令的口吻。
我‘嘣’的一声就躺下去了。
好舒服的床,好香的她!
我使劲抿着唇,四肢并拢,僵硬着身体,故作镇定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电视。
苏千含看着旁边僵硬全身的人,哭笑不得,拉过被单盖在了她的身上,房间开有冷气。
我眼睛直直的看着电视,连眼球都不敢斜,她刚才给我盖被单了,心里好舒服。
她的薄荷香,她散乱的发,她睡过的枕头,她盖过的被单,还有睡在身边的她。
我的脸热得脑袋都发瞢了。
为什么她的薄荷香这么好闻?好舒服的味道,让人昏昏欲睡。
苏千含看着电视,听着股市介绍,好象听见轻轻的呼呼声,转过头看向旁边。
她很漂亮,婴儿般的白皙皮肤,闭着眼上卷翘的睫毛,秀挺的鼻梁,小小的红唇,偶尔微张着,呼呼的出着气。
她就这样睡着了,今天她是太累了。
早上早起为自己熬粥,又累了一早上学车,中午又熬粥,下午整理衣帽间……
她为什么这么听自己话呢?难道她真的不恨自己16年来怎么对她了么?
她是个这么无辜的孩子,应该天真开朗!可是她安静冷漠。虽然在爸爸面前她扮演着甜美的孙女,可在外人面前,她犹如刺猬,把自己裹起来防卫。
她为我收拾衣帽间,疲惫的趴在哪儿睡着了。我生病,她哭着喊医生。我的手出现水包,她紧张的按住。我胃痛,她早起为我熬粥。陈医生给我扎针,她比我还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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