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朦朦亮的时候,夙寒就起身了,估计是准备摸回王府。夙流看著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扯住她的衣袖舍不得撒手。
夙寒无奈的看著她,“乖啊,我晚上过来。”然後抽手,依旧被拽得死紧。
“我要吻别!”夙流不依不饶的说,夙寒没有办法,只得把头凑了过去,原本只打算轻轻的亲一下。结果被夙流揽住了颈子,一直吻到断气,才放他离开。
看著夙寒有些脚步不稳的飞速逃离,夙流又想笑,又觉得不舍。欺负夙寒真的是会上瘾啊,每次看到他,不逗弄他一下,她浑身都不对劲了。
夙寒走了,夙流也睡不著了。盘起腿开始修炼内功,夙寒在江湖上搜刮了各种可以提升功力的丹药给她,夙流已经服食了一段时间,每天都需要运功打坐一段时间才行,她的身子还算小,吃了这些丹药,内力提升的很快。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个小女孩,但是已经不输一般的侍卫了,但是这并不包括宫里的暗卫,所以夙流觉得,在宫里,就要夹著尾巴做人。
可是,她貌似忘记了,才第一天她就把人家五殿下给惹得暴走了无数次来著。
待到宫女们来催她起床时,她已经将真气运转了好几个周天。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让宫女们帮她熟悉,边後知後觉的想到,似乎昨天吃饭的时候,和夙景昕约定了今天要比赛来著,当时也是随口说说,这下子要比什麽呢?还真不好想。
夙流端著碗粥慢慢的喝著,然後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了要和他比什麽了。嘿嘿嘿嘿,夙景昕,碰到我就是你的不幸。
夙景昕一直念著要和夙流比个高下,他堂堂一个五殿下,怎麽能当一个丫头的小弟,这是说什麽也不可能的。想著夙流不管是比文比武,他都要完胜。
一整晚夙景昕都在吟诗作对,然後大清早的,就爬到院子里练了两遍武,本来还想在到草场去试试骑马射箭,可惜时间不够了,早课迟到的话,夫子可是会罚抄书的。
等他满腔雄心壮志,赶到东灵阁的时候,大家已经到齐了。夙流趴在桌上补眠,夙景昕嘴角微勾,笑的有些得意,她一定也为了比试而心神不宁,没有休息好吧。
於是他趾高气昂的走到夙流的桌前,在桌上轻叩了几下。夙流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他,还以为是夫子来,见到夙景昕,有些不耐烦的说,“夙景昕,你有毛病啊!别打扰我睡觉。”
夙景昕瞪了她一眼,可是想到她没睡好的原因,也不和她计较了,自己回到自己的桌前,准备再看看有没有经典的诗词歌赋可以借鉴一下的。
那一天的早课,夙流照旧睡完了全程,可是夙景昕也没有专心,而是看了一早上的古文诗词。夫子对著他们两个吹胡子瞪眼睛,可是又莫可奈何。
这里面的几个孩子,随便哪个都是这个他小老头惹不起的人。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了。
夫子刚下了早课,夙景昕就有些按耐不住的凑到夙流的桌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哼!要比什麽你就尽管说吧!”
夙流看了他一眼,发现今天的夙景昕如此自信,好真是有点别有风情。不过她还是要打破他的自信,於是从桌上拿出一张白纸,这是早就画好了的。
又拿出黑白的棋子来,夙景昕愣住了。他想了各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夙流要和他比围棋,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可是他还是没有完全料中,因为夙流开始讲起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夙景昕更楞了,竟然不是要玩围棋。
“喏,这样五颗连一起就赢了。”夙流大概的讲了规则,然後看了下夙景昕。
夙景昕不屑的勾唇一笑,这麽简单的游戏,她实在是太看不起他了吧!还以为是多麽难的比试呢,让他从昨夜就开始一直准备了说。
於是帅气的坐在了夙流的对面,其余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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