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退了所有的侍从,然後牵著风彻,一步一步的走进飞凤殿。
隐隐约约有奇怪的喘息传出来,风彻忍不住皱著眉头,母後生病了麽?为什麽这麽痛苦,为什麽侍从都在外面,为什麽没人在房里照顾她。
他皱著眉看向父王,他的父王示意他安静,然後轻轻的勾起床边的纱帐。
他最温柔最端庄的母後,全身赤裸,云鬓倾斜,满脸红晕,眼泼迷蒙,微启著红唇,低低哑哑的呻吟著。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律动著,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有一个男人躺在她身下,在她的菊穴处大力抽插。男人和女人,赤裸相搏的丑态,就这麽毫不遮掩的印入了他的眼中。
他心中最温柔最端庄的母後,此刻正和父王以外的两个男人在床上交欢。风彻觉得心里有一样东西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了。
“彻儿,你还觉得她是最温柔最端庄的女子麽?”还记得父王的声音淡淡的,不喜不怒。
难道他一点都不愤怒麽,风彻抬起头像他的父王看去,只见那双阴郁的眼中,除了数不尽的沧桑之外,没有丝毫的喜怒,里面黑沈沈的一片,直叫任何人都猜不透。
风彻看著一边,因为好事被拆穿而乱成一团的男女,那丑态更叫他心中作呕。
“她是彻儿见过最荒淫下贱的女人。”风彻的声音和他的心一样冰冷。
甚至,他就那麽冷冰冰的看著侍卫将那个女人拖了下去,心里有一处空荡荡的,怎麽都补不起来了。
“彻儿,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伪装,也就越发的下贱。”
那句话,深深的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
直到父王驾崩之後,他变成了这风越的新帝。他的心里也一直是冰凉的,空荡的。
不断的有人给他的後宫塞美人进来,他从不拒绝,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他一直就是如此认为的。
风越在他的治理下,越发的强大起来。他记著父亲教导过的每一句话,让别人服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他怕你。
作为一个帝王,他却一次次带著大军,在边境上征战不休,直到将风越周边的小国全部吞并之後,他才凯旋归来。彼时,他已经成了整个风越史上最铁血的帝王。
各国的君王都为他的手段所震,纷纷献上珍宝以示友好。离国的王甚至将自己最小的宫主送来和亲。
风彻在大殿上,冷冷的看著微醺的众人,嘴角带著若有若无的浅笑。从来都是这样,所有人都醉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醒著,这就是帝王。任何时刻都不能松懈的人。
看著离国的公主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婀娜的身姿,明月一般皎洁的容貌,竟然是说不出的超凡脱俗。他的眼里都忍不住划过惊豔,不愧是离国的第一美人。
可是,他记得父亲说过,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是善於伪装,就越是淫荡。
离杏儿日日享受恩宠,在他身下不断的娇吟,哭泣,求饶。他冷眼看著她的娇态,心底却流露出一丝不屑,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影夜一次次的将离杏儿偷传给离国的密函截下来,他总是随意的看完,然後烧掉。
“王上,不杀了她麽?”影夜总是这麽问。
他扬起眉,杀了她简单,就怕和离国的关系变得紧张。这几年的征战,风越看似很风光,其实国库已经不充盈了,他决定先修养几年,然後再逐一的将其余各国拿下。
至於离杏儿,她自以为所有的密函都已经传到了离国,何不就这样继续骗下去呢。你善於伪装,我就让你继续装下去,看最後,到底谁要棋高一著。
於是,他照旧宠幸她,却不再专宠。有时间也开始抽空到一些新来的美人那里去。
失了专宠的离杏儿,似乎开始有些焦躁。看著别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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