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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作者:酒否

一个事:大多数人都不希望孤独,找个伴侣可以让人生不寂寞。”

“你觉得人生是文艺片吗?”

“嗯?汉白的歌都是文艺写实为主的,和文艺片很相似,许汉白对文艺片有什么看法吗?”这句话抛出来,要是许汉白否定了文艺片的价值,那就太打脸了。

“是,在我的观念里,文艺片最符合大多数人的生活。”许汉白肯定了温文,“其实所有文艺作品,无论小说、电影或是电视剧,都会选择把人生去繁从简,一个人从低潮到走出低谷,中间有许许多多周而复始的失眠之夜,但大多数小说和电影,只会详细描写其中一个最关键最不平凡的失眠之夜。”

许汉白道,“看这些东西,我们会觉得人生就算是低谷也很有趣,而熬过失眠之夜只需要一个夜晚。但实际上,冗长无聊又平淡的日子,才是我们的生活。”

“所以我的观点你很赞同?”温文不明白许汉白话里的意思。

“不,我是想说的不是冗长无聊的人生渴望伴侣,而是人忍受平凡无聊的能力永远比想象中更强。既然温文你说到了文艺片,也肯定了文艺片对生活的描述,那我就要说――”

许汉白这时候的目光撇到了温文身上,那淡漠的眼神可怕起来,就像一只开始伺机攻击决定一矢中的的猎豹。

看得温文胆战心惊。

“文艺片就是为了满足人们无聊生活中的某种幻想,而文艺片中的人结成伴侣,都并非主动刻意地抱着寻求伴侣的目的去行动,而是以随缘的方式处理,然后由天意和巧合构成了剧情的美感。”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温文看到许汉白沉默的嘴角得逞一勾,“其实人在针对‘伴侣’的问题态度上,其实都极少存在刻意,大家心底会更希望顺其自然,人都觉得,顺其自然得到的东西,更有天意感,也更适合自己的天性。”

“如果对于有的人来说,主动寻求就是顺其自然呢?”温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注意到了许汉白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没错,你说的就是我”。

虽然许汉白非常认同这句话,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立场,忽然又提及了话题的前半句。“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前提条件――如果世界只剩下同性。”

“前半句不是没争议了吗?”温文一点也不愿意提起前半句。

其实前半句争议大了。

但温文为了避开敏感的“同性”话题,而许汉白则对“同性”本身就没有争议,同时良心大发,不打算刁难温文。

两人便一拍即合,很有默契地主动跳过了前半句,直接把话题推进到了更有思想内涵更有节操的高层次。

可许汉白又道,“我们对‘同性’这个词的争议理解得太狭隘,都只从现在敏感的社会环境里考虑。”

许汉白说得头头是道,“实际上这前半句话对于这个话题而言,是一个箍死的固定条件。我们从现实社会中看来,大多数人天性上都会选择异性作为伴侣,而当世界只有同性不知道这里面的问题,温文你发现没有?”

温文并没有发现。

但他老道地接了一句,“世界之剩下同性,这里面的问题实在太多,但都不影响人对伴侣的渴望。”

“不是,我想说的是――对于那些天性上选择异性作为伴侣的人,世界上只剩下同性时,寻求伴侣是违背他们自己天性的。而温文你所说的‘人对伴侣的渴望’不过是强行加在他们身上的‘使命’罢了。”

“这时,整个‘寻求伴侣’的过程,充满了仪式感,这种状态的社会,我个人认为会太过畸形。”许汉白很有深度地总结发言。

“”正儿八经地辩述起来的许汉白,简直不是人。

温文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自己都快被他说服了。

这么一个话题,许汉白可以避开对两人而言尴尬的方向,从另一个方向歪曲话题的含义。

而这另一个含义却也完全合情合理,不存在审题的错误,而完全是另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角度。

在如此奇异的角度下,温文用手上掌握的资料来对付许汉白,会觉得这完全是超纲的命题。

而这《正反面》里,抖机灵也需要有限制。

所以节目后半段,温文只能在无力挣扎中捱过。

在这种正儿八经的辩论里,脑袋里没啥内容的温文,果然被杀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汉白,你说的太好了,你这个角度,我完全没有准备。”假惺惺的客套话在节目中必不可少,温文腔调满满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许汉白面前大喇喇翻了个白眼。

“我要说的其实就是一个顺其自然。”许汉白无视的温文的挑衅,可那话像是从嘴里一个个迸出来的,意味深长道,“顺其自然。就像我和你的这次博弈,我顺其自然地赢了,你顺其自然地输了。”

温文当然知道许汉白特指的是什么。

现在温文聪明得很,愚钝的脑袋一经提醒就和被开光的一般。

他清楚许汉白每一个意味深长的字眼,都离不开对自己的觊觎。

温文面无表情:“然后我顺其自然地很愤怒?”

“最后顺其自然地接受你的命运。”许汉白给他安排的完美结局。

“”温文不再说话。

沉默得非常顺其自然。

第67章无辜灯泡

整个节目持续跑偏,林仪在玻璃那一面早就捂着胸口听得焦虑。

“所以昨天许汉白来这里有何意义!”林仪呐喊出了心声。

“怎么没意义?”邓竹道,“他不是来送了辆自行车吗?”

“”

林仪刚要对邓竹所谓的“意义”进行合理升华,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仪看了一眼那个名字,脸色煞白,满头大汗。

“谁啊?”蒋筠泽好奇,“从你脸上我看到了人之将死时对生命的渴望。”

林仪扬了扬手机:“午夜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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