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看到温文有挽留之意,自然有种自尊心得到满足的感觉。
张阳翻了个白眼,“你说不能走我就不能走吗?脚长在我腿上,我想走到哪走到哪!”
“许汉白说,你要是走了我没学到东西,回来有我好看。”
“”还以为温文是知道自己水平好,原来是因为许汉白的震慑。
张阳自己受了许汉白的托付,也不会真走,在俱乐部朋友的劝慰下,推推搡搡地,温文和张阳来到了录音室。
门一关,张阳走到一边坐下,手上一本专业书就扔在桌子上,。
本以为来这里带的新人是小学弟小学妹,还带了初级的专业书来,现在看完全是白带了。
也不知道许汉白让自己来是干什么,是让温文带自己么?难道自己听错了?
张阳同学完全没有责备许汉白的意思,因为他本人认为,自己讨厌温文,只有自己知道。
因此不能责怪许汉白让自己与温文见了面。
安静的气氛让人尴尬。
“许汉白说你不喜欢我?”温文问。
不是说好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讨厌温文的吗?
“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是我答应了许大神要来带新人的。”张阳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
“你的眼神中隐隐流露着嫉妒。”温文分析道。
张阳气的吐血:“你的语气中隐隐流露着自恋!”
“你嫉妒我什么?”
“我没嫉妒你。”张阳不耐烦。
“难道你喜欢许汉白?”温文小心翼翼猜测。
“啊?”张阳同学一瞪眼,看向温文的眼神忽然不对劲了。
那是一种惊诧中带着八卦求知欲的眼神。
难道温文和许大神真的是那种关系?张阳为许大神的眼光感到深深的痛惜。
温文恍然,“哦原来不是啊,那你就是单纯地嫉妒我的才华和人气?”
可怜的张阳同学还神情呆滞,沉浸在在刚才许大神恋情的曝光中,“许大神不是让我来带你的吗你问这么多干嘛?”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怎么能把自己的前途交给一个讨厌我的人手上。”
“有点道理。”张阳同学点头。
温文有点好奇,“哎,许汉白不会平白无故随便叫个人来和我气氛愉悦地聊天吧?”
“谁和你气氛愉悦地聊天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和讨厌的人气氛愉悦地聊天的。
“那许汉白让你教我什么?”温文问。
“我怎么知道?”张阳白眼快翻上天了。
正说着,忽然一个电话便打了过来,张阳一看:许汉白。
瞥了温文一眼,把电话接了,“喂?许学长。”
“教他怎么主播不走题。”许汉白开门见山。
“啊?”
“有点难度,辛苦你了。”许汉白声音里的歉意不像是假的。
张阳忙道:“不辛苦,可是”
“辛苦。”许汉白打断他,“你知道吗?你被带跑题的风险非常大。”
张阳看了一眼温文,捂住电话,小声道:“学长,其实我也觉得他跑题很严重。”
“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他主播走题,同时和他聊天也会走题。”许汉白那边顿了顿,“你和他聊天走题了吗?”
“呃。”刚才两人是怎么从“自己是否讨厌他”跳到“自己要教他什么”这个话题上的了?张阳觉得自己在做梦。
温文走题,除了本身喜欢天马行空和专业技术欠缺以外,更像是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专注和深究的。
先不说节目效果,这个特点,已经使得许汉白与他平时的对话就充满艰难,自己甚至无法从他的话里找到他真正喜欢或讨厌的东西,也无法从他模棱两可的态度中,找到自己能够攻破他心防的契机。
像许汉白自己,就与他完全不一样,许汉白专注的东西非常少,只要专注于此,便是十二万分的集中。
他的目标很明确,心中也会清晰地规划好一条到达目标的路线来。同时他也相当清楚,你意图拥有一样东西,有时候便得舍弃其他东西。
这使得许汉白本人,有一种对满足感自虐式的执着追求。
在遇到温文以前,他将这这种专注的执着发挥到了极致,以至于他的音乐才华得以最大的施展,二十多岁便在音乐方面小有成就。
但在遇到温文以后,这种执着却遇到了瓶颈,因为比起一段旋律一首歌来说,一个人的心实在太飘渺。
他试图把温文的情感转换成一些真实可感的东西,让自己有一个追求的方向,从而满足内心的某种渴望。
可在这方面,他觉得束手无策。
不仅是因为爱欲让人难以捉摸,更因为温文这个人。
挂了电话,张阳终于把捂在嘴上的手拿开了。
“你能不能别以捂小鸡鸡的方式捂住嘴巴?”温文远远地鄙视他。
“”
“许汉白说了什么?”
张阳一脸任重而道远:“他说,叫我教你做人。”
两人今天下午教学成果具体如何,许汉白是不清楚的。
同样不清楚的,还有两个当事人。
“许大神!我能放弃吗!”电话里的一向有脾气有个性的张阳同学哭诉。
“怎么了?你们聊了什么?”许汉白坐在电脑前,电脑上打开的是温文与自己的对话框,上面温文发来一行字:今天下午我们没说什么呀!张阳挺有趣的一个人,特别适合说相声。
“没聊什么,大概是文学、地理、历史、科技、设计之类的。”那边张阳有些懵懂。
“没有教他点东西?”
“哦我忘了。”原来自己下午去是要教温文的,自己在和温文相处的过程中也不是没有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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