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作者:酒否
休息就来看你。”
“这样你不累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休息应该倒头就睡,而不是来找我玩耍。”
“你一休息还不是打游戏?”许汉白看温文手臂开始发抖了,温文关心自己的身体当然很受用,但许汉白更相信那是一个借口。
“我打游戏我爽啊,比起身体上的休息,我更需要灵魂上的休息!”
“来找你我也爽。”许汉白又使了点劲,威胁道,“亲不亲?不亲这半年你说的不算,我天天翘了班来找你,每次找你就像今天这样骚扰你。”
“不不不不”温文快坚持不住了,说话都有些费劲。
现在开始后悔自己锻炼没坚持,又天天熬夜作息饮食不规律,身体差了下来,体力拼不上许汉白。
“为什么不?”许汉白冷着声音,另一只手往耳边一打,温文手一软,整个就砸在了许汉白胸膛。
抬头,许汉白性感好看的唇就在眼前,再抬眼,正好对上许汉白正低头看着自己的目光。
两人眼睛一对上,温文就知道许汉白想着什么。
“别急别急!让我想想”温文看许汉白完全不给自己诡辩的机会,就能拖则拖。
“三。”
“许汉白,你知道吗,人做事不要太冲动我觉得这半年奋斗加冷静你很需要,以后你写成功传记你一定会把这半年列为你人生的重大转折点。”
“二。”许汉白冷冷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温文冒着冷汗,嘴有些打飘,“我真的不是再找借口,我真的是在秉着真挚纯洁的友谊在和你谈心,你为什么非要破坏我们纯洁的感情喂你破坏我们纯洁的友谊前就没有一点深夜鸡汤一般矫情的犹豫吗?”
“一。”
“邓――”温文张口大叫,却在下一秒被许汉白用手捂住嘴。
许汉白翻过身压住挣扎的温文,另一只手蛇一般贴着温文的皮肤就钻进了衣服里。
“唔唔唔。”温文摇头晃脑,可怜兮兮地看着许汉白,浑身软了下来表示顺从和认命。
“啧啧啧。”许汉白看着温文在自己身下不能说话也无法反抗的样子,“真可怜。”
把手放开,“同意了?”
“邓――”温文大计得逞,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
许汉白的手却又迅速捂上。
许汉白咬牙道:“我就知道你说话永远不算数。”
“唔唔唔唔唔。”温文又眼巴巴看着许汉白,小狗一般。
“我不信你。”许汉白的手已经把温文的睡衣扣子解开。
温文心里警钟大起,猛地一挣,又挣了几下,然后浑身一软下来接着装死。
许汉白看温文闭上了眼睛,手下的动作便停下来,缓慢地把手从温文软软的嘴唇上移开。
盯着温文倔强的脸好一会儿:“选好了?”
“唔。”可以说话了,可温文还是闭着眼睛装死。
“唔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温文睁开眼睛,颇有气势地瞪着许汉白,可目光一对上许汉白的凝视自己的双眼,又畏缩地收回来。
“快。”许汉白趴在温文脸上方,催促道。
温文看着在自己上方的许汉白,二十多岁的人皮肤可真好,白白净净,黑色的眼睛勾人心魄,那是万里挑一的好看。
古井一般平静深邃的眼睛,如今看着自己总是流露出执着的渴望来,让人想着念着就心动不止。
有一瞬间的出神,再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在思考:自己一直以来在拒绝什么。
许汉白不耐烦了,凑近温文嗅了嗅他身上清爽的香皂味,竟然觉得口舌更加干燥。
“快”许汉白催道,声音低哑。
温文抬起了一点下巴,离那催促的唇近了一点。这个小小的动作,就让温文心跳加速,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磨磨蹭蹭,要我帮你么?”许汉白呼吸沉重。
“不不用。”温文才说完便凑了上去,与其让气氛变得旖旎浑浊,暧昧不清,还不如干脆点,速战速决。
柔软的触感贴上来的时候,许汉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像浑身浸泡在热水里,灵魂想要深深叹一口气,而身心只剩下呼之欲出的感动。
情不自禁,伸出手把温文的脑袋垫起,压向自己,好让自己深入品尝这送到跟前的猎物。
这次和以往不同,没有了温文死要面子地拼命挣扎,他可以竭尽温柔地去对待他,可以投入身心,毫不费劲地告诉他自己生机蓬勃的爱意深切。
温文是不是纵容了?让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钻入紧闭的唇,得以贪婪索取。
是不是配合了?让自己如此如鱼得水游走他的唇舌之间,一遍又一遍地细细品尝。
不过这不能问。
不用猜都知道,问了一定会得到不知真假拐弯抹角的反驳,这些反驳一定使出浑身解数,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让你哭笑不得,更难以确定。
只有此时,两人在情-事上如此单纯,赤裸的反应,敲击着许汉白的神经,心里便好似明镜一般清楚。
而温文此时半阖着的眼睛,因看到许汉白的投入而放肆张大。
光是许汉白的沉重的呼吸声,就让温文听得浑身发热,更别说唇舌间让人脸红的煽情接触。
不是说空出半年让彼此冷静一下吗?
自己可是一直小心谨慎,怎么就这么不冷静地同意了?
现在,冷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