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没什么事做,大家收了工就都睡得早。”许汉白道,“明天一大早就要工作,你要玩自己出去玩。”
“”温文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缩成一个团。
许汉白的身体并不温暖,虽然洗了澡,但在外边站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又是沾着寒气,身上凉凉的。
“你来这里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许汉白翻了个身,面对温文,“有什么就快说。”
有什么要说的?自己来就是为了说下自己快要离职了,以后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别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大家各自保重好自为之。
但闹了这么几出,先不说这些还没有挑破,说起来就像许汉白说的那样“太郑重其事”。
就算温文技艺高超,极其自然地说开了以后两人没戏可今天温文还在不清不楚的状况下亲了好几次,这个又怎么解释?
“没有。”温文两个字概括自己纠结的成果,“我来旅游的。”
许汉白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温文的皮肤似乎都能感受到许汉白温和的目光。
“你工作怎么样?以后还做主播吗”许汉白问。
“呃不知道,除了主播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但是”不止一个人说了自己爱走题改不过来,不适合做这个。
“没事。”村里的夜是真的安静,适合录歌,适合主播节目,适合听许汉白说话,“慢慢来。”
“嗯。”被嘲讽久了,一时间接受不了许汉白这种正面的鼓励,温文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热,翻了个身背对许汉白,“好了好了,知道啦!找个工作活着还不容易吗?哪有你生存环境那么艰难你看你随便一个‘同事’,画风就和我们太不一样了!”
“我的同事比如钟玄义?”许汉白问。
“哦,那说明你们只是鱼龙混杂而已,不能因为韦伟一个人否定整个圈子的真善美。”温文立马维护起自家爱豆。
“”
身后的人忽然拥了过来。
“干嘛啊你!”温文咬着面前的被子,轻轻挣扎,试图把身后的人怂开。
“你说完了吗?到我说了。”许汉白的声音沉了下来,语气里是典型的许汉白式威胁,一种强大而包容不可抗拒的威慑力,从心理上压制温文,让他不要挣扎,“我也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被子里耸动着,温文往后一踢:“你还是别说了,不要崩坏你高冷音乐才子的偶像人设。”
“我想说”看温文动静不小,许汉白干脆把温文紧紧抱住,唇压在温文耳边:“下午你摸我的时候还好一点,你亲我的时候,我浑身都热了。”
用的是与内容完全不同的平静的语气,微微震动着温文的耳膜,听着更让人难堪。
温文被抱住后浑身立刻像是结冰了一般,一动不动,像是希望能装死骗过狗熊的小松鼠。
“大冬天的也能发热,说明年轻人身体很好啊。”
温文插科打诨避开了话题,许汉白也没继续问下去,只道:“离职后,不准换号码,不准换了号码不告诉我。”
“嗯嗯嗯,第一个告诉你。”温文把许汉白伸到胸前的手拍开。
“搬家了也第一个告诉我。”嗓子是沉着的。
“好好好”掐了一把在自己大腿上不老实的手。
“和谁一起住也告诉我。”埋头在温文柔软的头发里,洗发水的清香盈满鼻息之间,许汉白忍不住抱紧了一点。
“嗯嗯”温文想都没想。
“现在一个人住在小单间里?”
“呃差不多。”瑞小妹只是来暂住一下,没必要说吧。
“差不多?”许汉白注意到了温文话里的纠结。
“有时候会有亲戚来玩。”这个亲戚就是来玩自己的。
“我听张阳说了,你住的地方太差了。”许汉白沉着嗓子,“我有个建议。”
“不用。”温文立马拒绝,“我有房子,只是还没到手。”
“你的房子一直都只存在你的语言里。”许汉白一下子点破。
“那是因为我没有办法随身携带买房证明。”温文道。
“”
“睡吧睡吧!你的破事应该也不少吧,我看到网上有人说你抢资源什么的哦,我错了,不该提这种事让你现在睡不着的,哈哈。”
许汉白没有接茬,只是满足地抱着温文,像是抱着一只乖巧的不再顽皮的小猫。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可忽然温文后颈一片酥麻的湿热,把温文吓得毛发都要竖了起来。
“干什么!”温文感觉自己的厚脸皮在一瞬间被煮熟了。
柔软的舌在温文敏感的后颈勾画着,温柔而煽情。
心里的震撼实在让温文动弹不得,此刻似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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