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说闹着走远了,温文又听见远处有女孩子兴奋地指着这块广告说着许汉白的名字。
女孩子热情的声音引来了一伙年轻小伙子的注意,他们浑身的烟味酒气,就在温文身后。
“我们班那些女的,最喜欢许汉白了”
“娘炮!”立刻有人嘻嘻哈哈骂了一句,“现在的女人真没品位这种男的我一个篮球砸过去,打保龄球一样可以倒下一排!”
“哈哈哈哈!”怪里怪气的笑声。
“现在都流行的是什么装逼的娘炮”
身后说笑一片,温文忍不住回过头,眼前是一帮身材已经长成的未成年。
之所以看得出事非成年,主要是因为那尚且稚嫩的气质。
“看什么看?又不是说你娘炮。”有人发现了前面的男人转过来,一脸好欺负的面相。
温文把这三四个年轻小伙子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有些奇怪:“咦?为什么有的人肌肉没有人家长得好,身高没有人家高,声音也没有他那么磁性,却那么好意思叫他娘炮。”
显而易见的挑衅,有人听了自然面红耳赤,“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把言行粗鄙当做男子气概,然后去贬低别人的衣着整洁和外貌优势定义那么随便,难道你们就是传说中的,行走的新华字典吗?”温文一副“久仰久仰”的样子,看得眼前的人生气。
“草,你怎么知道许汉白肌肉怎样身高怎样?”有人呸了一口,“你这贱样,纯粹是找打的吧!”
“得了得了,没准这人是许汉白的粉丝呢,一个大老男人,还追星”一旁的伙伴一边嘲笑温文,一边劝着伙伴,他挤眉弄眼,示意他这里是市中心,不远处还有维护秩序的巡警。
“你也就能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嚣张了!”脾气最爆的那人看了眼远处穿着制服的巡警,不服气。
“在人多的地方嚣张才爽快嘛。”温文一双看上去总是在妥协的眼睛,盯着几人看,自然是没什么攻击力,“在没人的地方嚣张,要么是人多要么拼体力,爽起来需要厚脸皮啊。”
“”那脾气爆的喝了点酒,胆子肥着,听了恨不得就冲上去打了起来。
旁边人看旁边有人走来,连忙拉住,硬是把他扯走了。
走的时候还恶狠狠瞪了温文两眼。
温文看着那伙不过十七八岁的人远去,才觉得心有点发憷。
刚才这么站了一会儿,居然有些僵,正要转身,却被人从身后抱住。
精神还出于紧绷状态的温文下意识一挣,可正要使劲的瞬间,劲全都卸去了。
“快放开吧,要被人发现了。”温文推了推环在自己身上的手,可身后的人一动不动。
“喂”身后的人把下巴靠在温文肩上,温文看到了他的鸭舌帽。
动了动肩膀:“听到没有,就算穿戴严实,也很容易被发现的,我看过你们那种娱乐报道”
手臂把自己箍得好严实,温文看着自己身边,炫目的城市霓虹灯光中,不少情侣在这个小广场上如此相拥,自己和许汉白抱着,就像是穿上了变色龙的外壳,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逼问我是不是喜欢你了?”温文的声音那样好听,比平时做主播捏着声音来更清脆了几分,像是竹板一样轻轻打在许汉白心上。
“没有。”许汉白道,“你对我太不友好了,我怕问了就不确定了。”
“你的判断是正确的,我其实只是没想到你过得也那么艰难。”温文拼命扭过头,像是要看着许汉白,许汉白才慢慢放开了他,“看到你过得不好,事业失败的我就放心了。”
连许汉白这种艺术大学骄骄子,出了社会,在浑水里也是不好过的。大学里的才子名号,到了社会上不过是有一个漂亮的起跑线而已。
“只要想变得更好,都会不好过。”许汉白把温文带到了路边,自己的车子就在不远处。
他走在温文身边,时不时看温文一眼,嘴角边噙着笑,比冰雪消融还要温暖。
“你别笑了,我想哭。”许汉白出现的那一瞬间,温文就知道自己又被玩了。
许汉白一个动作就把温文揽了过来,温文来找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能玩到。
“那你快哭,我还没见过你哭。”
“见我哭的人都已经死了。”温文语气里的杀意软软的。
许汉白坐上车,由衷相劝:“你电视剧少看点。”
“你怎么知道和我住的是我表妹?”
“因为我电视剧看得多。”许汉白说话也不怕打脸。
“”温文低着头,“谁说你演技差的,我看你演技不错。”
才开了一会儿,猛地一个刹车,车子停在了人少的路边,温文莫名其妙,扭头看旁边的许汉白,似乎自从他强迫自己帮他然后自己跑掉了以后,许汉白的心情就没有这么好过。
“干什么你在决定做什么事之前千万要三思而后行,这是你这种小孩子成熟的表现。”温文严肃警告。
“你缩这么过去干什么?”许汉白口气又不好了。
“我呼吸新鲜空气。”
“你没开窗,呼吸什么新鲜空气。”
“我看着外面迷人的风景,灵魂就仿佛能呼吸到了外面新鲜的空气。”
“”车子又缓缓动了起来,许汉白随手一开,还放了cd碟。
“”这cd不是许汉白的《他的夏天》吗?里面一半的曲子自己都进行详细解说过。
这些歌哪一首不是充斥着清新的少年气息?明明听上去纯净又性冷淡,却又富有青春气息的恋爱荷尔蒙。
这时候听这些歌,温文不由得自作多情起来,觉得这些歌都在针对自己。
但实际上这些歌,都是在遇见自己之前作的。
“咔”,温文把音乐停了:“别放了我觉得年轻人思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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