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只是过来告诉你一下而已，去不去随你们。”说完，绎心就走了。

博雅安抚了焦躁的博衍，仔细想了想，决定还是去看一眼，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这里的地牢干干净净的，不像下界那样乱七八糟，博衍特地搬了椅子过去，博雅身子不便，不能站太久。

博衍扶着他慢慢走过去，把他安顿好在椅子上，还放了些小零嘴，两人才把目光转向杨怀。杨怀身上伤痕不少，神色颓废，显然是受了不少打击。

听到声音，杨怀慢慢抬头，看着博衍对博雅的呵护，眼神逐渐变得怨恨。

这些日子，他梦到了不少东西，虽然那些事情是他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但他知道，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博雅曾经是他的手下，曾经钟情于他。

“雅……”一声嘶哑的叫唤让博雅愣了愣，好像明白了什么，但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

博雅靠在博衍身上，懒懒地看着杨怀。“听说你想见我，有什么事吗？”

“我全都想起来了……雅，你曾经是我的。”杨怀的目光专注在博雅身上。

博衍心里一紧，情敌果然是情敌，不管过多少年，都那么让人讨厌！

博雅握住博衍的手，指腹划过他的掌心，“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个，那就不奉陪了，衍衍会不高兴的。”

博衍眼前一亮，扶着博雅起身，慢慢往外走。

“雅，你是爱过我的对不对？是我做错了，是我伤害了你，对不起。”

博雅脚步停了下来，博衍又跟着紧张起来，该死的杨怀！

博雅转身，温柔地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这是我和衍衍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还有四个月孩子就出生。”

“曾经我以为只要默默在你身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接受。是衍衍让我明白，那样根本是犯傻，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牺牲，白痴才会这么做。”

“不是的，雅，我也……”

“你不用说，是不是我自己知道。上一世你杀我挚爱，这一世我帮他报仇，我们两清，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也不会对你留情，就这样，以后不会再见。”

博雅拉着博衍出去，心里非常平静，两世的恩怨已经结束，以后他会在衍衍身边，享受幸福的滋味。

第二天传来杨怀自杀的消息，那时候博雅正在博衍怀里被亲吻着，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以杨怀的性子，宁可死去，也不愿那般活着。

四个月后，博雅顺利生产，宝宝和博雅一样是双性体质，博衍可高兴了，给宝宝取名叫念雅，每天围着宝宝转，让博雅都有点吃醋。

博恒也非常喜欢这个小孙子，每天都跑到清雅殿报到，抱着念雅不撒手，还要穆清连拖带拽才把人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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