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摇了摇头,"不然怎么办呢?先这样吧,先顺着他的意吧!"
两人交谈着,突然听见很大的一声落水声。
两人皆是一惊,提气朝院里飞去,果然看见曲岩落在池子里,犹如一块枯木没有丝毫挣扎,慢慢的沉了下去,高斯一个纵身跳进池子里,把人拉住,然后游上岸。
高云接住曲岩的手,把曲岩拉了起来,高斯随及跳上岸,把曲岩抱住,猛的去拍他的脸,曲岩已经失去了知觉,高斯赶紧含住他的嘴唇,度气进去,只是重复几遍,曲岩却没有丝毫动静,高斯竟一下觉得绝望了。
高云伸手探上他的鼻息,"老爷,公子没有呛水,只是昏厥过去了。"
高斯听见了,往旁边一瘫,看着胸口确实浮动的曲岩,终于是隐忍不住抱着曲岩失声痛哭起来。
高云站到一边,听着高斯悲哀的哭鸣,在他身边几十年他很坚强,即使是遭遇了那么大的变故,也不曾这样失声痛哭过。
高斯摸到曲岩混身冰凉,赶紧让高云去端炭盆,然后把人抱进了房间。小心的脱下他的湿衣,塞进被子里,然后用真气给他烘干湿发。
只是曲岩一直没醒,高斯探着他的脉搏,很微弱的跳动,可是曲岩就是一直没醒。
他慌了赶紧让高云去请大夫。
那大夫是被高云提进门,见床上躺着个毫无生气的人,赶紧拿出工具,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施了几根针,猛的喊道,"不好,他这是毒火攻心,怕是,怕是。"
高斯捏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那大夫很是惧怕,可还是咬着牙说,"我用针扎他痛穴,他全然没有反应,怕是要疯癫了啊!这,这我实在是没法子了,不然,老爷再去叫个朗中过来吧!"
高云担心高斯一时愤怒做出什么,忙的拉着大夫走了,"老爷,你别着急,我再去请个大夫,公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高斯茫然的点了点头,抱着曲岩紧紧的按在怀里。
只是请遍了扬州城所有的名医,曲岩还是没醒,一直昏睡着,不吃不喝,没有半点反应。
高斯用勺子舀起一烧热粥,喂到了坐着的曲岩嘴边,他没有躲开,却也没有反应,高斯无力的拿着勺子,如果能有什么方法让曲岩主动咽下这一勺子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把粥碗放到一边,把身形枯槁的曲岩抱进怀里,无奈的说,“我要怎样做你才回醒过来?你才能对我说句话?"
高斯看着木木然的曲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高斯眼角掉下来的眼泪顺着曲岩的脸颊流下,不过他还是那样痴痴呆呆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珠都不曾转动一下,毫无生气。
高斯崩溃里只能紧紧的抱着他,还温热的身躯,哪怕是瘦削了一点,也够给他安慰了,只是,他内心无比的恐惧,他知道最后,总会有一天连这温热都是奢望。
羊卓赶着小马在河道边慢慢走着,干枯的河道慢慢流着浅浅的小溪,但是再有半月,小溪就会慢慢恢复成往日的河流,那时候,小马们也会长大一些,突然,一匹马慢悠悠的在河对岸走着,一边走一边朝这边嘶鸣,他有些奇怪,驱动身下的马走过河去,就看见,马背上还有个人,穿着盔甲,而马身已满是鲜血。
他赶紧下了马,把马上的人搬了下来,小心的探了上去,感觉到浅微的呼吸,心里松了口气。把人赶紧背上马,往家的方向跑去,连一众小马也不记得要去管了。
高斯想尽了法子,可是曲岩没有半点动静,靠每日强硬灌下去的一些热粥热汤保住性命。
可是剩下的不过是一副躯壳,高斯仔仔细细的拿帕子给他擦干净脸上脖子上溢出的药,然后给他换了枕头。
小心的摸了摸他的长发,把它理顺,然后给他盖上厚被子。
突然的,一边的翠玉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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