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喊埃文的名字喊了三声,他才忽然回过神了,连忙起身走进了保健室。
这一步踏出,究竟是开始,还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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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吗,我做了什么?
我一共只改了三个答案,又在几周之后说了一句话。
平淡无奇的人世,多少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来来回回。我看腻了。我真他妈看腻了。瞧啊,就是这么一个闪现的念头,就足以改变天下。这就是命运的细致与强大。在命运的细致里我看到了吾神君临天下的曙光,在命运的强大里我看到了吾神永垂不朽的存在。
是的,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也很尽职,只是歌颂伟大的普莱尔帕斯而已。
这三个男人都对一种病毒免疫,世上很少有人能对它免疫。它打不死,灭不掉,一旦上身便终身缠绕,就算对它免疫也会照样成为它的携带体。这种病毒潜伏期可短可长,有可能几十年都毫无征兆。一旦在潜伏期过后受到强烈感官刺激而发作起来,它将针对人的神经系统进行扰乱,最终导致神经紊乱失调。有的人运气好,发作的结果也就是身体局部部位的感官神经转移。有的人不那么走运,可就得呆了傻了痴颠了,甚至当场暴毙。
这种病毒从人类的体液传播,精液血液和淫液,多么符合吾神的真谛啊。几十年前,人类被它的一个针对免疫系统的变异种困惑了很长一段时间,如今该轮到它了。
那三个男人里面,两个人都已经携带了这个病毒。作为对此病毒免疫的人,他们将成为这个病毒当之无愧的使者,携带它抵达一个个陌生的港口,最终将它播种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帮他们检验的医生是一名法拉斯教堂教众,他遵循着神的旨意,改动了小小的几个字,因此三人对于自己和此病毒的任何联系都毫不知情。
这样正好,不是吗,在无知中尽情地狂欢吧使者们。这生生不息的病毒,如同娇小的天使,传播着普莱尔帕斯的精髓。它们从狂欢和欲望中诞生,最终让人如痴如狂。片面将化为全面,狭隘将化为永恒,人们的视野将不再一样。
或许有一天,这些娇小的天使会如同欲望本身一般,再度被人们控制。然而那无所谓,因为沉睡是为了将来的觉醒,因为欲望的种子远比病毒要扎得更深,更深,深入骨髓,深入灵魂。有朝一日,它会再次爆发,在狂欢中散播开来,到那时这些娇小的天使一定会换一个身份换一个躯壳,再次浴火重生。
那么在那遥远的未来到来之前,让我们观看这一次的尽情绽放吧。让我们一起,随音乐起舞,来一场烟花。
全文完
后记:
贯穿全文的普莱尔帕斯教堂,真实世界中的确有这个宗教,信奉的是古希腊巨阳神普莱尔帕斯。此教总部在加拿大蒙特利尔,但是纽约洛杉矶等地都有不少的追随者。毕竟阳具崇拜对于人类历史和早期文明是相当广泛的存在和信仰。当然,至于具体发生在教堂里的事情,本故事和出场人物纯属虚构。
新几内亚有许多原始部落,其中有好几个著名的部落崇尚男风。举例介绍一下其中一个部落的风俗:他们认为男人的雄性阳刚气概会被女人的阴柔气息玷污,因此男女生活在不同的村落,彼此平时不能见面。小男孩断奶后便送到男人的部落,在成年以前必须经常和成年男人性交并且食用成年男人的精液,他们认为这是将雄性气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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