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彤晚上有个急诊手术,晚饭没有回家。李奥阳在书房,打开《圆与圈》……
周六这天晚上,阮蓝和苏铭辄靠在床头,苏铭辄伸手将阮蓝揽进怀里,说:“你现在反应这样强烈,我真舍不得你明天去应付那样人多糟乱的场面。”
阮蓝的眼神有些空洞,声音轻柔道:“铭辄哥,读者们这样大的热情,对于我,是难能可贵的认可。再说,我总觉得明天应该不会吐的很厉害。”
“你怎么知道?”
“因为宝宝懂事啊,妈妈忙的时候,她一定会乖乖的自己玩。”
苏铭辄拥着阮蓝的力道更紧了些,他说:“阮蓝,谢谢你。”
“怎么这样说?”
“你肯接受我,让我走近你,还如此辛苦的为我孕育孩子……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心里感受到的是怎样的幸福。”苏铭辄的眼睛里噙着幸福的泪水。
阮蓝从苏铭辄怀里抬起头,她说:“铭辄哥,要知道,你可是我的丈夫,我们孩子的父亲啊。”
苏铭辄眼睛里的泪水滑落而出,阮蓝抬起手为他拭去。苏铭辄低下头,无限柔情地拥吻着妻子……
第二天早上,出门前,阮蓝站在穿衣镜前,将五年前李奥阳给她买的红围巾仔细地围在脖子上。记得当年,他想用这条红到极致的围巾,缠住她的永生永世来着,怎知,却连彼此的此生今世都没有缠牢。
阮蓝双眼失神地望着镜子中的红围巾,她仿佛看到李奥阳的脸清晰地出现在镜子里,然后,又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后来,连那点模糊的轮廓,都在镜子深处消失不见了……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垂在胸前的围巾,似乎想要挽留住镜子里虚幻的景象。
一只温热的大手将她紧握的小手包裹住。苏铭辄从背后抱住阮蓝,将她揽进怀里,他看着镜子中妻子闪亮的双眼说:“苏经纪人兼保镖现已就位,请领导指示,是否马上出发?”
阮蓝嘴角弯了弯,她看着苏铭辄道:“铭辄哥,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苏铭辄饶有兴致地看着镜子中的阮蓝,等待她继续下去的话。
“故事里的‘阮蓝’告诉我一首词: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她说,一辈子不长,眼前人转瞬间就会消失,以后便是无止尽的离别。既然有这样短暂的一世相守,就应该好好珍惜对方才是。”
苏铭辄俯下脸深情地吻了阮蓝的脸颊,说:“老婆,谢谢你在今世给我一个遇上你的机会,成全我一个温暖的家庭。”
阮蓝靠在苏铭辄怀中闭上眼睛,心里道:奥阳,别了,天涯尽头,愿你一切安好。
☆、惟好
上午的签售活动非常圆满,送走最后一名读者,阮蓝起身去后面倒了一杯热水。
阮蓝突然特别想吃包子,自从怀孕以来,阮蓝除了吐就是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还从没听她说过有想吃的食物。当下,她说想吃包子,苏铭辄自然兴冲冲地跑去为她买。
阮蓝捧着水杯,背对着门口方向,同她的责编说话。这时,她看到她责编眼睛亮了亮,看向自己身后的位置说:“对不起先生,我们的签售活动已经结束。而且,我们的作者也很累了,她需要休息。感谢您的捧场。”
阮蓝喝了口水,说:“没关系的,我还好……”说着,便朝后转过身体。然而,转过身的同时,她脸上的笑凝住了,身体犹如遭受了电击般被定在地上。
由于飞机晚点,李奥阳下了飞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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