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伸出腥舌,舔了舔:“嗯,爷骗奴家,嗯,腥死人......你们男人啦,就喜欢吃腥。”
屁话,你是说你的淫骚屄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子荣半眯着眼睛,咬住妇人的舌头。
哎哟,爷这是什么话,嗯,你就日进来吧,淫妇不行了。王妇人求饶不迭,两眼双闭,作隐忍状。
好个大奶子,嗯,心肝肉儿,你生过几个孩子呀,这奶子,这屁股,这小屄儿还这么好。陆子荣咬住妇人的乳房,轻轻地用牙齿撕弄。
妇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儿紧闭,香臀轻摇,脸儿红里透紫,两腿在空中颤动不已,尤如两条白白的花枪,在对敌作战,作蜻蜓点水势:“爷,淫妇真的受不了,里面像是有万条虫子,嗯,痒呀痒,快给淫妇儿一个痛快。”
陆子荣的鶏巴此时虽硬得像铁棒,可他久经风月,知道女人们欠日的样子,那才叫真让男人心痒不已。这就好比看戏,台上的戏子把戏演到高潮处,台下的人自然是欢声雷动,兴致高昂。
陆子荣幷不急於行事,陆子荣晓得一个道理,男人再强,在日弄的过程中,只能是一种征服,快感幷不全在於这鶏巴与屄的关系,而是来自於身下女人的媚态与淫姿,特别是那语言,那呻吟语......嗯,不知道母亲日起来是什么样子,陆子荣在弄妇人的过程中,脑海里的母亲早已是赤裸一片,哼......老淫妇,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男人的快乐只在於那射精吗,不是,而是在於戏耍,这戏耍也是要讲决窍的,妇人若是求爷爷告奶奶,要死要活,那才够标准。
院内的那遮天敝日的葡萄架,由於季节的更迭,流年的偷换,黄叶纷飞,晃晃悠悠地落了陆子荣一背。
妇人仰身摊伏在凉席上,手脚冰凉,耳中风声鹤戾,脸儿红而白,白而红,淫态十足,把个陆子荣看得欲火如沙漠中的滚滚烈焰。在恍惚之间,陆子荣摸到了妇人腰间的银链子,不由得心一动,俯身仔细一瞧,那上面还有字哩......李柔莲!哎呀......莫非这妇人与母亲有什么关系,怪不得这么像样......陆子荣这一念头一起,欲火又高涨了八分。
媚儿,心肝肉肉,你这根链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王媚么?
嗯,李爷,老身还会说谎吗,别尽说闲话,日进来再说。
那这上面的字是咋回事?
哦,淫妇也想问问刚才爷说的那个李柔倩,刚好与我的一个姐姐的名字相同哩,不过,我姐姐倒不是我亲姐姐。
这话怎讲?陆子荣心里疑惑频生,某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从胸中不断涌起......嗯,真的有关系哩,先奸妹妹,再奸姐姐,嗯,美不胜收哩,事情的发展趋向良性。
奴家呀,原先是个孤儿,当年兵荒马乱的,后来被一大学里的教授收留,但好景不长,没几年,我们一家子便因一场水灾而分散了,奴家东奔西走,好辛苦哦,唉,只怪奴家命运不济,唉,别说了,别说了......日吧,淫妇真的受不了......嗯,爷,李柔倩是你的什么人,马子,还是......王媚盯着陆子荣的脸说。
我的一个地下情妇,嗯,年纪跟你相差无几,生得跟你怪相似的。
嗯,有朝一日,你带我去见见她,说不定......嗯,真的别说了,求爷你日进来,给淫妇一个爽快。王媚揪住陆子荣的鶏巴,上下套弄。
心肝肉儿,爷就好玩成熟些的女人,淫妇你真是可人,嗯,只是你这屄里有香蕉,日进去,只怕是弄坏里面。陆子荣挺着鶏巴,放在妇人的大腿边,
分卷阅读24
- 高辣文(www.gaol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