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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缠後的两人渐渐都有些失控,从露台上滚进卧室里,衣服甩得一路都是,最後闫桓把男人压在木质地板上,气喘吁吁的说:“千山会的苍鹰早死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你叫林泱,知不知道!”

男人深邃的黑眼睛凝视了他片刻:“你怎麽敢说我是你的人。”

“你否认?”闫桓跟他对视著,鼻尖抵著鼻尖,“把你关在这里用链子栓了几个月,还强迫你做那种事情,你清醒後居然没有杀了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麽?”

“怎麽说呢?”男人眯起眼睛笑了起来,“那几个月也不尽是糟糕的事情。”

他说完这句话,双手握住闫桓的臀,情色十足的揉了几把,其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闫桓被他三两下撕开了裤子,脸上微微有些发红,眼睛潮湿的看著他,警告道:“林泱,我不准你自杀。”

“自杀?我什麽时候说过这个词,”苍鹰,或者说是林泱,脸上带著意义不明的笑容撑坐起来,伸手把身上的闫桓带近了些,使得两人勃发的欲望都抵到了一起,懒懒的说,“我本来要去把以前的档案洗个底,让苍鹰这个名字彻底消失。现在看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不得不说,恢复了神智的男人,不论是手段还是耐性都比以前高得多,那种不徐不慢的进攻让闫桓几乎无所适从,胸口的乳珠被肆意摘弄,红肿得有些发痒,他在这样的爱抚里不甘示弱,伸手握住男人的腿间,却被那里的滚烫吓了一跳。

两人在毫无遮蔽的落地窗前接吻,性器被握在一起,来回摩擦的感觉让闫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最终不习惯这冗长的前戏,不耐烦的推著男人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床上,却已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驾驭这个人,男人的手不依不饶的握住他的腰,仰头含住了他的前端。

被这样充满技巧的吸吮还是头一次,闫桓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似的,腰和腿直发软,俯在床上低低的呻吟。

“你也不帮帮我?”林泱抬起头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闫桓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连反驳也顾不上,转过身去也含住了男人的性器,闭著眼睛上下舔弄了起来,身下的男人似乎很满意,舌尖溜过他的囊袋,一直探到了那微微收缩的穴口。後穴那濡湿酥麻的戳弄弄得闫桓耐不住地挺起腰,转过来的眼角隐隐有些微红:“进……进来……”

性器完全被吞没在甬道里的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低吟出声,滚烫炙热的结合使得男人发了疯似的顶著他,闫桓几乎承受不住肠道内那失控的抽动,俊俏的面容上绯红一片,高潮的时候揽住男人的脖子拼命亲吻。

这一场失去理智的欢爱中,什麽荒唐的姿势都用上了,以至於第二天清晨闫桓醒过来的时候,周身都微微酸痛,床上还留著体液的特殊痕迹和气味,让人觉得淫靡不堪。这一天的晨间有些微雨,薄凉的空气混著泥土的腥味吹进窗来,身边乌黑的脑袋动了动,最终半睁开眼睛沙哑地道了一声:“早安。”

闫桓揉了揉他那头乱发,也哑声回应道:“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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