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被关在门外的人面面相觑,秦斯竹眨眨眼,有些想笑,不过佛门清净之地,这般肯定不好,便忍住了。
不一会儿,有一个年长些的僧人开门出来了,他对着两人做了个揖:“方丈不便见客,嘱咐我来带两位去见你们想见的人,请两位施主见谅。”
石墨也没说什么,与秦斯竹一起回了个礼,便跟着僧人进门向寺里走了。
寺院并不算大,不过环境倒是清幽。
此时僧人们大多在午休,没什么声音也没什么人走动,更显得幽静。
三人都没说话,绕过大殿向着后院偏僻处走去,没多久便停在一片竹林前,那僧人送到这便离开了。
石墨带着秦斯竹继续向竹林深处走去,在一竹屋前停下脚步,看了看秦斯竹,示意他到了。
秦斯竹看着这片竹林和竹屋若有所思。
林中很安静,只有隐约的敲木鱼的声音从竹屋中传出。
石墨没有贸然走上前去敲门,而是在原地站定,抱拳向着竹屋朗声道:“晚辈石墨,前来拜见叶前辈。”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屋内木鱼声不停。
屋外的两人静立等候着。
又过半刻,木鱼声渐歇。
竹屋的门自行打开了。
石墨他们走了进去。
屋内一人盘坐着背对他们,手持佛珠正在念着经文。
秦斯竹环顾了下屋内,只有简单的桌椅床铺,十分简陋。又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人的背影,穿着宽松的僧袍,挺直的腰背,肩上散落的发丝有些斑白,似是半百之人。
石墨恭敬道:“晚辈石墨,拜见叶前辈。”
那人没有回头,道:“贫僧忘尘。前尘往事,俱已往矣,不必再提。”
看样子似是不欢迎他们的到来。
不待石墨说话,秦斯竹躬身一拜,道:“忘尘大师,晚辈秦斯竹,此次前来打扰大师清修,是为家母。”
那人仍是不为所动。
秦斯竹没介意,继续道:“家母,柳诗茵,正是那只耳坠的主人。”
那人捻着佛珠的手一停。
似乎料定对方会有反应。秦斯竹没再说话,只耐心等着。
静了半晌,只听忘尘问道:“令堂,可安好?”
秦斯竹垂眸叹道:“家母早在我七岁那年便病世了,至今已有十余年。”
那人一震,手上失了分寸,佛珠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他缓缓站起,转身面对着他们。
秦斯竹这才看到他的真面目,清瘦俊逸的面庞,不似想的那般凶煞,甚至可以说一点戾气都没有,如果不是石墨说他曾是杀手组织的首领,若只是在大街上遇到这人,恐怕只会当他是个普通的俊秀书生。
忘尘惨白着脸走到秦斯竹身前,怔怔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不知为何,秦斯竹有些不忍,看着他有些茫然的眼睛,道:“家母已在十三年前就去世了。”
忘尘身子晃了晃,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脸上神情似哭非哭。
石墨见如此情景,轻轻拉了秦斯竹,对忘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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