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教主!”何牧之两手捂着下面,弯着身子气鼓鼓的瞪他。
“好了,不跟你闹了。”穆炎凉怕把人惹急了,正色道,“前面就是一条河,到时候趁着过河,你解决了就是。”
“真的么?”何牧之小心的不碰到自己的小腹,挪动着转个了方向,扒着木箱的缝隙往外面看。
果然走了不到一刻钟,水流的声音就越发大了起来,听声音是一条挺湍急的河流,张镖头勒令停下来整顿,本来马队的马之间都有一条相连的绳子,可是河里路滑,万一有马摔倒恐怕会连累前后的马,因此暂时将绳索拆了下来。
他们这匹马在马队的中间位置,很快就走下了河,水流果然湍急,不时有溅起的水花从木箱的缝隙里溢进来。
何牧之还愣着,穆炎凉碰了他一下,“小牧,快一些,不然要到对岸了。”
何牧之“哦”了一声,还是有些愣怔,他在箱子里跪起来,箱顶碰到了头,只能微微弯着腰,又看了一眼穆炎凉,有些不好意思,“教主……你转过去。”
穆炎凉撑着头笑看他,“你哪里我没见过,害羞什么。”
何牧之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别别扭扭的脱了裤子,往后偷瞄了一眼,穆炎凉还是那副挑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何牧之一下子窘了,“你闭上眼。”
他脸上一团红晕,连耳朵都红了,穆炎凉看的好笑,也不再逗他,“好罢,我闭眼。”
何牧之利落解决完,神清气爽,稻草盖住那团水渍,整好衣服爬过来靠在穆教主身上,舒服的眯起眼睛,穆炎凉亲亲他的脸,“小牧,”
“嗯?”
“连累你跟我受苦了。”
何牧之仰起脸亲他的下巴,“等到了扬州,我想吃好多东西。”
“行,我把一整座酒楼包下来任你点。”
“那我们什么时候到扬州啊?”
“现在刚进沧州地界,走得快的话,还有半个月。”
何牧之一听有些泄气,“还有那么久。”
“哥舒翰已经撤走了,今晚应该能住上客栈,到时候我们乔装打扮一下,带你出来玩一圈。”
说话间马车已上了岸,马队重新整顿继续往城里走去。
到了城门口,沧州城府的府门只开了一扇大门,往常都是三扇齐开的,打听情况的镖师回来说,城中发生了大案子,因此查过往车辆查的很严。好在哥舒翰没有再跟下去,这里离兰陵足够远,乌勒图又不知道他们来扬州的计划,应该不会派人搜捕到这里。
何牧之率先跳出箱子使劲伸了个懒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张镖头说,“你们家的人跟的可真紧,一直跟到河对岸才走,看来是铁了心要把你抓回去了。”
何牧之呵呵笑,“那是,我爹连人家的嫁妆都收了,当然得把我抓回去成亲了。”
镖队排在入城的队伍后面等着入关进城,穆炎凉悄悄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谎话说得眼都不眨一下,不愧翎柯给你取的外号了,嗯?小骗子?”
何牧之逗着怀里的兔子,一把打开穆炎凉的手,“别摸我。”
穆炎凉挑眉,脾气倒是见长了。
镖队住进了一家驿站,直接占满了二楼的房间,张镖头要他们一起到下面吃饭,穆炎凉婉拒了,等到夜幕降临,悄悄带着何牧之从窗子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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