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年末,安世唯的工作越来越忙,来看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舒落的乐队要开live,他每天除了上课便是泡在租来的场地里和队友们排练,没日没夜的,有时候睡眠时间还不足五个小时,十分辛苦,每次看见他都觉日渐消瘦,实在让我担心。於是我便经常做了点心或者煲了汤带去他们排练的地方供大家分享,顺便留下来看看他们排练帮他们做点杂物。
虽然舒落总是跟我说不用我跑来跑去那麽辛苦,但是我看得出,每次我去他都非常高兴,一旦休息便跑过来坐在我身边。我拿点心给他吃,他撒娇地要我喂进他嘴巴里,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放下点心佯装不理他,他便又会主动凑过来哄我开心,像只温顺的大型犬似地蹭著我的肩膀,弄得我实在拿他没辙,又好气又好笑,刚捏著他的鼻子想说两句,嘴巴里便被喂进一口食物,在旁人的轻笑声中,我顿时涨红了脸。
两个星期後乐队的live非常成功。我诚惶诚恐地拿著vip的票子坐在最佳位置,头一抬就能看见舞台上星光闪耀的五个人。迷幻醉人的灯光,喧嚣震撼的音乐,加上身後女孩子们高分贝的尖叫,全场每个人都站了起来,後几排甚至还有人爬上了座位,星星点点闪烁的荧光棒在幽暗的空间里来回挥动。在这样的场合,想不被感染都难,就连没什麽音乐细胞的我那天晚上都被感动得几乎落泪。最後,在全场一致的“安可”声中,乐队又不得不加演了两首歌,一次一次地谢幕,始终无法退场。
没想到第一次的live就如此受追捧,可以说是大获全胜。次日晚上,乐队的成员们在首次演出的那家具有纪念意义的酒吧举杯庆祝。其实本来我只是个外人,但是推脱不过大家的热情相邀,於是便一同前往,没想到却在嬉闹中被灌了酒。舒落在一旁拦著替我挡酒,可是被我态度强硬地拒绝了。几杯兑了苏打水的威士忌下肚,平时滴酒不沾的我逐渐感觉天旋地转起来,不一会儿便昏昏沈沈地靠在包房角落的沙发上独自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只是迷迷糊糊地喃喃应了声,却始终睁不开眼睛,仍旧陷落在恍惚朦胧的世界里,随後感觉身体被人抱了起来,飘飘然然,依偎在一个宽阔温暖的胸口。
等到身体被轻轻放入一片柔软地方的时候,我竟似感觉做了一个梦。
很费力地睁开眼睛,幽暗的光线中,我看到安世唯俯身握著我的手,神情出乎意料的温和亲切,就连声音,也是那麽的温柔,他说:“小非,是不是感觉头晕?你喝太多了,乖,好好睡一觉。”
我怔怔地望著他。如此柔情似水的安世唯,在记忆中,实在是太过久远的事。
安世唯细心地替我脱去外套,盖好被子,笑著摸了摸我的头。而我却失神地看著他,泪盈於睫。
“小非,怎麽了?怎麽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用手指轻轻抚过我湿润的眼角。泪水,滑落下来。
“乖,不哭。”他哄著我。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襟,缓缓支撑起身体,迷蒙的光线中一手摸上他模糊不清的脸庞,细细地抚摩著,然後捧住他的脸,闭起眼睛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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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当我的唇贴上他的时候,安世唯似乎是愣了一下,我没有顾及他的迟疑,便径自将舌尖探入了他的嘴巴,笨拙而生涩地在那个湿热封闭的小小空间里反复吮吸翻搅。随著口腔里的温度逐渐攀升,我把自己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胸口,下腹一点一点地胀痛起来。我亲密地搂著安世唯的脖子,一边流著泪水,一边有点疯狂地啃咬著他的嘴唇和颈项。而当我用力含住他的喉结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一紧,被牢牢地抱著向後翻倒在床上,一瞬间的冲击令我头晕目眩,一下子使不上力气。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似乎在克制了很长时间之後突然冲破了界限,气息狂乱地吻著我,脱光了我的衣服。我仰躺在床上没有动,闭著眼睛任由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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