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晚饭端进来,另外今晚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
“是。”几个人就麻利的出去了,且带上了门。
然后第二天阿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是在皇叔的大床上醒来,她仍旧是她,没有少衣服没有少头发,她靠在皇叔的床上,手里握着软枕,让她仔细回忆回忆,她不是在床底下么?可醒来为什么在床上?
她忽然才想起来一个很严重的事,她今日的早朝还没有上!
阿九猛的拍头,她现在回去也没有用了,于是就只能干坐着。
过了半晌,她抱着软枕又困着了,躺了半天迷迷糊糊的听见门被推开了,然后转过身时就看见皇叔端着香喷喷的早饭在床前站着。
“额…皇叔…”阿九挠挠头。
“陛下醒了啊?真不知道往日里早朝陛下都是怎么早起的?”傅衍笑她,将手中的早饭放在了床旁的矮几上,给阿九揭开瓷碗的盖子,给阿九舀了一碗粥,递给阿九。
阿九慢吞吞的接过,“可能是朕寝殿的床太硬了,比不上皇叔的床舒服,朕就多睡了。”
“嗯。”傅衍看她接过就转身离开了床边,和阿九隔在一边,照旧是查着手中的印本,靠在桌边上用余眼瞥着喝着正香的阿九,“就因为陛下的多睡,早朝之上没有陛下,众臣可都在底下说臣越了陛下的权呢。”
阿九捧着碗的手一抖,眼珠子转了转,“那底下不都是皇叔的权臣,怎么敢说皇叔?”
“陛下可冤枉臣了,那些可不都是陛下的臣子?”
阿九正想反驳,看着傅衍轻巧的做了个思忖的模样道,“陛下可知尹正同严储清正从霍都往回赶。”
“额?”阿九愣住了,这几日都在管着莫家院和皇叔的事竟将尹正同严储清落下了,“为何没有同朕说?”
“在陛下御案上的奏折里,陛下前日晚上翻阅时没有看见?”傅衍稍稍顿了顿,“哦?臣书桌上的印本里也有,陛下昨夜翻阅时,难道没有看见?”
阿九顿着了,她就知道皇叔真不是个简单的人,她在床底下都能发现,阿九咽下口里的粥,舔了舔嘴唇,捧着碗伸长脖子问着对面的皇叔,“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府里的?”
“陛下还是爱打呼啊!”傅衍没有看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让窝在床上的阿九差点将刚送进嘴里的一勺粥给喷了出来。
阿九忍着闷咳了几声,颤抖着放下了碗,擦了擦嘴,“这么说倒是朕不对了。”
“陛下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傅衍收了收手上的印本,又回头拿了几本方才用朱红笔迹勾画过的印本,朝着阿九缓步过去。
阿九暗道不要脸,随即想起昨夜的安倩如,不免就问了起来,“安倩如对皇叔的情感可还真是……”
“这是交由凤阁的印本,臣这几日就不上凤阁了,就连陛下的书房臣也应该少去。”傅衍坐在阿九床头,托着阿九的手将批好的印本放在她手上。
“为什么?”阿九木愣的接过印本。
“避嫌。”
“为什么?”
傅衍竟然自顾自的叹了口气,对着阿九就是一副受尽了苦楚的样子,然后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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