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碰这处,再次造访只觉紧如处子,当真磨人,裕王扶住粗黑性器对准肉穴深深一顶。陆照云低呼,一对雪臀止不住地发抖,双手死死攀住身前青岩,才能勉强站稳。
裕王就着泉水抽插了几下,方才顺畅起来。他将陆照云翻转过身子,俯身在他嘴角惩罚也似咬了一口,随即再度狠狠肏进甬道深处。陆照云紧绷着的大腿被两只手掌托起,只得交叉盘在裕王侧腰,身体跟着裕王的动作大起大落,上下耸动,两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他发硬的乳粒磨过裕王胸肌,立刻换来一记又一记地深顶。
“嗯……啊……”陆照云被肏得蜷缩起了脚趾,面上虽诸多抗拒,这骚穴却是记得裕王那杆神枪的,仿佛一张饿久了的小嘴,迫不及待去吃裕王的肉棒,越吃越贪,越吃越深。
裕王抱着陆照云站在池中挺腰送胯,泉水正及腰部,水花四溢,水珠子溅在暖烫的岩石上,转为雾气又重新拢住两人,这场在镜花水月中的性事着实叫人看不真切。
陆照云下体被塞得满满涨涨,当初他头次承欢只觉难受,到了后半段方有感觉,而这一回却是早早得了趣,原本绵软的阴茎未被触碰,便自个儿硬了起来,堪堪蹭过裕王小腹,跟着裕王的动作上下晃动。
他面容布满情欲,额角挂着被热气蒸腾出来的水珠,眼睫湿成一片,眼神迷离似微醺。那一抹春色从面颊蔓延至脖颈,一路向下攀到肩头,半片后背皆是桃粉,如此美景,任谁都会心神大动,想将人一口吞了。
裕王憋了许久,自然不愿轻易放过陆照云,换着花样肏他,持久不泄。他怕人着了凉,后面便将人整个抱回池中继续行事。陆照云这穴软糯濡湿,穴口被肏得靡红一片,裕王扶着他的窄腰,让人跪坐在池子里,从背后连番捣弄了上百个来回。
他以为陆照云亦是同他一样,也享受到了这闺房之乐,谁知鼻间蓦地嗅到一股血腥味,裕王探头望去,赫然瞧见陆照云咬着手背,一缕鲜红血液从手腕处蔓延而下,犹如一条毒蛇攀爬在毫无瑕疵的皮肤上, 看得人触目惊心。
裕王一惊,那话儿也软垂了下来,从水里的后庭脱出。
“你……”裕王将人放开,心中百感交集,这段时日他待陆照云如心中至宝,岂料这人自始至终视他如蛇蝎,竟是宁愿咬伤自己,也不肯承了他的欢。
“王爷?”陆照云回过神来,看了眼自己手腕,面无表情道,“王爷不必顾忌小人……”
裕王一把捏住陆照云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陆照云,本王待你如何,难道你还不明白?”
面对裕王的愤怒,陆照云不为所动。裕王瞪着他的眼睛,可那双眼睛里什么也看不到,他面色一时黑如锅底,额角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心里又生气又心疼,抓过一件扔在池边的袍子,撕下一片布来包裹住陆照云的手腕。
陆照云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下颌处浮现出几个淤痕。
“本王也不是非你不可,你好自为之。”裕王起身穿好了衣,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池子,只留下这句话。
10
四季更迭,转眼到了夏季,裕王未曾找过陆照云,陆照云自然也见不到他了。
他在藏书阁里待了一个下午,身上已是出了一层薄汗,伸了个小小的懒腰,起身回房沐浴更衣。途径假山时耳边隐隐传来一阵哭声,原来是一直伺候他的年轻小厮躲在院子角落哭泣,他上前询问后才得知西北地区正在闹旱灾,粮食颗粒无收,那小厮担心家中父母,又不能回去探望,急得大哭起来。
陆照云做主帮他向管事告了假,还凑了一些路费给他。原来西北的灾情已经如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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