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对妲拉在中国的情况一无所知,但奇怪的是对今晚的袭击事件表现得并不十分意外,当宗铭让他们报警的时候,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摇头,说不用了,他们会尽快搬去别的地方,投奔一个远亲。
事情透着古怪,宗铭却没有追问,看了看房间里破损倒地的家具,劝他们道:“这里不能再待了,我们走了以后他们也许还会来,附近有旅馆或者民宿吗?正好我们也要投宿,不如待在一起。”
妲拉的父亲十分感激,说:“镇上有一家旅馆,你们去投宿吧,我们就不去了,收拾收拾东西。”
妲拉的母亲欲言又止,拉着最小的孩子,眼中泪花闪烁。李维斯从衣兜里掏了一块巧克力,蹲下去对那孩子说:“给你的,不要怕,我和叔叔会保护你们。”
小孩子怯怯地看着他,仰头询问地看了一眼母亲,见她点头才接过了巧克力,小声地说:“谢谢。”
李维斯会的泰语也就这么两句了,安慰地拍了拍孩子的肩膀,对宗铭说:“跟他说孩子不能待在这里,再发生这种事会留下心理阴影。拿点钱给他,就说是妲拉让捎回来的,大家一起去住旅馆,当他们请客,明天我们可以免费送他们去亲戚家。”
宗铭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的笑意,照他的意思说了,妲拉的父亲果然不好意思不请他们住宿,当下让妻子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带孩子一起去住旅馆。
李维斯先带两个孩子下楼,走到门口发现那个被他拍了一板砖的歹徒已经不见了,大概是醒来以后跑了。不过既然宗铭说不管了,他也就没有纠结,将两个孩子带到车上,给他们分了从芭提雅带的零食,又用手机放《铠甲勇士》给他们看。
这些年中国文化输出非常逆天,在东南亚动画市场上几乎能和日本平分秋色,这俩孩子居然也是看《铠甲勇士》长大的。三人虽然语言不通,但迅速找到了共同语言,等三个大人拎着大包小包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俨然是好朋友了。
六个人挤在一辆车上到了镇中心,妲拉的父亲拿了“女儿捎回来的钱”,主动去前台登记了两个房间,特意将临山的一间让给他们住,告诉宗铭“风景好”。
因为时间太晚,孩子们又受了惊吓,宗铭没有再问关于妲拉的事情,和李维斯回房休息了。小镇旅馆的条件自然不能和芭提雅酒店比,床很小,浴室里淋浴也是坏的,李维斯静下来才觉得腰痛,只刷了个牙便躺下了。
“让我看看腰。”宗铭在他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他动作不对,掀开被子,卷起他的背心看了看,皱眉道:“肿了,别动我给你揉揉……唉,你说你没事儿拍什么黑砖,一个编外警员,动不动就搏命……”
李维斯还想辩驳两句,结果被他的手一按就疼得只剩下吸气了,只好将脸蒙在枕头里摇来晃去地咬牙。
“忍一忍,不然明天更疼。”宗铭手上擦了白花油,在他后腰来回揉着,心疼得自己满头大汗,“从明天开始要小心了,不能再开车,不能受力,不能着凉……哎哟我的天,好像也不能操了。”
“噗!”李维斯前两句还听得感动,后面直接喷了,捶着枕头道,“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宗铭嘿嘿笑,在他后脖子亲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就没人性了,我以前可禁欲了呢,于天河一直劝我去看大夫,说我可能不正常。”
“他说的应该不是这个!”李维斯忍痛说,“他说的是你的脑子!”
宗铭笑着在他后脑勺弹了个爆栗,继续给他揉腰。李维斯刚开始痛得要疯,慢慢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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