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让芮安不自觉的发出惊叹的尾音,他尽最大的力气抱着男人的肩背,还挺着腰以免落得更深,谁知道敖川拖住他之后直接就往阁楼上走。
“啊,啊,啊,啊……”
男人每走一步,芮安就不可抑止的发出叫声,他的腰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男人的火/热进/进/出/出,可是平地的时候还好,等上了楼梯之后,这上下的浮动就大了,芮安紧紧揪着男人的后衣领,嘴里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直到腹部传来猛/烈的快/感,芮安才张开嘴求饶:“等,等等,啊,别动,要,要出来………”
芮安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边,那软腻的声音让敖川受不了了,他猛地转身将芮安抵在楼梯拐角处,发狠的顶/弄起来,直到芮安隐忍的低喃变成了疯狂的嘶喊……
一阵剧/烈的推/动之后,芮安先去了,而欢/愉中的小/口不自觉的收/缩着,将敖川额上的青筋都逼了出来,他狠狠的抱住芮安,张嘴咬上那人汗湿的脖子的同时,下/身一阵大力推/动后也跟着迎来了顶/峰。
“唔……”这刻骨的舒服让敖川不住低吼,他舔/弄着芮安的脖子,让自己的所有都留在那个让他颠狂的湿/热里。
“哈啊,哈啊,嗯……”芮安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双手从男人的背上落下,头抵在男人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直到男人从他里/面出来,他才不适的低哼一声。
“你简直让我发疯。”
敖川这句感叹说完的时候,就将瘫软的芮安顺利抱上了阁楼,将人放到床上之后他才快速脱去了衣服,然后准备下一轮进攻。
芮安的胸口还在跌宕起伏,他推拒着企图得到谅解:“拜托,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唔,妈的……”
当然,他的恳求已经打动不了男人了,甚至还让男人更加大力的顶/撞着他,不仅如此,男人还将双手放在芮安的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直视着他,那双狩猎中的眼眸,似乎很享受的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
芮安一开始还毫不避讳的回视男人,直到他的感觉又来了,他才抬起胳膊遮住那双烤人的双眸,仰着头,再一次沦陷了。
芮安知道这样很没出息,但是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谁让他的身体比脑子要来的诚实呢?
男人似乎很满意服输的芮安,他扯开芮安的睡衣,低头朝身下人挺/立的乳/首咬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对胸口并不柔软,却让他食髓知味爱不释手,他现在只想着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只想在每次咬狠的时候听怀里人的嘶哑尖叫。
折腾的狠了,第三次的时候,芮安直接被男人按在床头,他跪在床上,上半身都贴在了墙上,以此来躲避男人发狠的进/出,但是同时他也无路可退了,终于在男人喷/发之后,他瘫倒在床上,还嘶哑的发出最后警告:“如果,你在做下去,明天,明天我就让你搬出去……”
这无力的威胁根本不算威胁,从敖川迈进这里之后,这里就已经不再是芮安的地盘了,但是看着被折腾的浑身汗湿的人,敖川怎么也舍不得了,也只能将这一年份的想念均匀分开,这么想着,他才将人抱起来一起冲了澡后在床上一起躺下。
怀里的人入睡很快,敖川翻了个身,看着枕在他胳膊上熟睡的人,这酒劲儿才总算过去了。
而心口的这股迫切也才算缓解了不少。
弯曲手指摸了摸那人的红润脸颊,敖川将唇贴在芮安的额上落下一吻。这一吻很绵长,很小心翼翼,似乎载满了他所有的思念。
敖川是思念的,在没有芮安的那一年里,他曾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到底还能忍多久?
很庆幸的是,他的理智帮他维持到了将三木帮余党彻底铲除,让红狮会彻底的坐稳,而他隐忍的付出并不是没有收获,其中最大的收获就是,他已经可以给怀里人最安全的未来,至少在他还活着的时候。
如果你问他这样做累吗?那么敖川会很诚实的点头,他若想红狮会在他担起重任期间没有后患,势必要时刻保持警惕,甚至在今后的道路中,除了阿胤和谭斌就不可能再信任任何人,可是他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只要芮安在他身边一天,那这便是等同的责任,也是芮安为他脱下那身最骄傲的警服的,代价。
敖川从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他也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更不是对爱情抱有幻想的人,而遇到芮安可以说完全是一种奇迹,他爱着芮安,那他就要得到,没什么多余的浪漫和誓言,就将人安稳的留在身份就可以了。只是,或许等他死去的那一天他也想不明白,为何如此无心的他会对一个男人这么执着,执着到就算子弹下一刻就穿/透他的脑子,他也说不出‘放手’两个字。
他被坚强自立同时又心软爱管闲事的芮安深深的吸引,就连芮安的小毛病和爱说教都喜欢的要死,他甚至觉得阿胤说的是对的,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他不明所以、义无反顾的被芮安降服了。
他当然不明白,因为这是他被别人称作没人性中最人性的一面,这便是所有想被人爱护的人,毕生所求的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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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之后的情人节,苗正终于把方红给娶回家了,芮安不顾苗正的不满直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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